带着几分虚弱。
“你是不是病了？”
林小凡眉头紧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小魔女身上的衣服不再是一尘不染，脸上还带着一些愁容。
要知道，之前的她，衣服永远是干净的，一场战斗打下来，上面甚至都沾不到血。
“没有，一路赶来，累了。”
小魔女微微摇头，脸上尽量让自己的笑容自然一些，不过她早就失去了往日的从容。
不过藏着要紧心事的人，又怎么能掩饰得住？
“有什么事尽管说，我尽力帮你。”
林小凡眉头微皱，语气也比上次强硬不少。
小魔女愣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微微摇头道：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宗门还有事，雷震子给我，我准备要走。”
见状，林小凡思索片刻，没有再追问下去，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
“好不容易来一趟，干嘛这么着急回去。今夜我正好睡不着，不如咱们在这德高镇中逛逛？”
闻言，小魔女张了张嘴，最后点头道：
“好。”
一路上，林小凡不断地挑起话题，不过小魔女的情绪并不高，话也比之前少了许多。
后面林小凡也不说话了，两人静静的走在路上，感受着空荡荡的大街、皎洁的月光，时不时的虫叫……
不知何时，两人的手就牵了起来。
小魔女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能让她的内心短暂地安静下来。
不知走了多久，两人再次回过神来时，已经又一次来到林府的门口，抬头看去，已到后半夜。
“我要走了。”
小魔女的神色淡然不少，开口道。
“我去给你拿雷震子。”
林小凡微微颔首。他知道，再追问下去也无济于事。
这一次，他没再吝啬，给小魔女装了二十个雷震子，直到把两个布袋塞得满满当当。
“给。”
小魔女接过布袋，轻轻一笑，一口亲了上来。
“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