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助理,但我没查到她跟薄荆舟的交集,我还查了薄荆舟的就诊记录,没有。”
沈晚瓷:“好,剩下的等我回来处理吧,谢谢你,悦织。”
这之后,沈晚瓷就一心投入到了比赛前期的准备中,没有再分心在别的事上。
三月中旬,比赛开始。
这是国际上第一次举办这样的比赛,还处在前期摸索阶段,赛事分为个人赛和团队赛,可以查资料,但规定了时间,比的就是谁能完成的又快又好。
于馆长也来了,看着比赛现场的布置以及请的评审,感慨道:“为了个头冠,他们可真是大手笔呀。”
沈晚瓷:“他们是因为那个头冠,才特意组织了这次的比赛?”
“也不完全是,早就有过这样的提议,但都因为各种原因搁浅了,这次能这么快落实,估计是因为那个头冠,原本想看我们笑话的人自己变成了笑话,不甘心,想从别的事上压我们一头呢。那本来就是我们自己国家的东西,有谁能比我们更了解,更有资格修复?”
于馆长说这话时,眼底都是骄傲。
头冠的修复已经初见成果,那些之前还各种唱衰的人,现在都识趣的闭上了嘴。
意识到自己这番话可能会给大家带来压力,他拍了拍他们的肩,“正常发挥就行,别紧张,别有压力,反正这比赛也不知能办几次。”
“……”
您这么说,更有压力了好吧。
台上,主持人已经在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