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谁你都不知道,就敢接活?”
“我就是一个干保镖工作的,有人出钱聘我,我接活,我只需要知道我要保护的人长什么样,雇主长什么样不重要。”
沈晚瓷虽然不信,但陆烽的嘴比薄荆舟那只蚌精还紧,无论她怎么套话,都套不出半个有用的字。
她嘴里的那只蚌精,此刻正在一家私密性极高的心理诊所,冷着脸看着医生将检查的仪器从他身上摘下来。
心理医生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声音温和,像润物无声的春雨:“薄先生,您的身体没什么问题,甚至比常人敏感度更高一些,之所以会存在你说的那种对着您爱人,就没办法做到底的情况,应该是您太紧张她了的缘故,因为第一次的经历不太好,你怕再次伤害到她,才会有这样的反应,我这边建议您和您爱人多试几次,前戏可以尽量做的长一点,消除彼此的紧张感,当然,我这边也会尽量开导您。”
薄荆舟是阴沉着脸进的诊断室,也是阴沉着脸出来的,他也没管沙发上陪着他一起来的顾忱晔,直接就往外走。
顾忱晔正在发信息,余光扫到一截黑色西裤从眼前一闪而过,一脸懵逼的抬头,薄荆舟已经走远了。
他‘卧槽’了一声,起身追了上去:“你这什么表情,医生说没救了?”
薄荆舟的脸更沉了,医生说的那鬼方案,还不如没救了:“闭嘴。”
顾忱晔干咳一声,声音慈爱跟哄人似的:“你去哪儿?”
薄荆舟咬牙切齿:“去找沈晚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