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一年踪迹,可是怎么逃得靠自己,给她愁住了。
她往海面看,一望无际坠入却是深渊,游出去的可能性为零。
猝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她看见乌廉拽着一个男人的衣领,拖着往一间屋子里走,那个男人神色有几分狰狞癫狂,池哩下意识捂住小圆的眼睛。
一旁的单栗则是见怪不怪,她好奇问:“这是什么情况啊?”
“犯事了得惩戒一顿。”
作为身经百战的雇佣兵,一旦犯错,都会进小屋子里惩戒一顿磨一磨对方浮躁的性子。
要是还有下次,那人就会被队内除名。
池哩轻点下颌,看着怀里正在玩她头发的小圆,“为什么他神色这么可怕?”
“那是烈药。”
多半是好色被乌廉给抓了,他平生就讨厌淫乱过度的人,不磨一下这人就废了。
药性看脾性去定,有些人熬一晚上之后眼神都坚毅很多。
池哩诧异,“你们这还有那种药?”
“嗯,特质的。”
抵制欲望,是成为强者前最重要的一步。
“啊!”
她们漫步走离近了那个小屋,就听见里面一声惨叫,池哩紧张的抱紧了小圆。
“咔”
乌廉从立马走了出来,锁好门烦躁揉了把头发,隔空和单栗对视上,又移开眼。
同样的,单栗眼神有丝不自然,偏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