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紧咬唇肉,从他的动作隐隐能察觉威胁的含义,她只能服软,“我唱。”
声音是哑的,粉红小脸上的表情带着恼怒。
祁砚峥就是狗,动不动就咬人,她耳垂都被咬疼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软软的小蛋糕,不会痛一样。
祁砚峥见她识趣,温热的唇瓣轻舔一下,似安抚,可这举动,却激得池哩缩了缩脖子。
粉红的艳丽从脖子蔓延到脸颊,她额头冒着汗,咬着牙不让嘤咛溢出声。
池哩握住拳头,经过这些天的痴缠,她身体的敏感被祁砚峥一一摸索透彻,顷刻间腰肢就发软。
这种认知让她羞恼极了,她明明不喜欢。
“怎么不唱?”
男人在她脖颈上贴着,灼热的呼吸撒在脸上却觉压抑,就像堆积了厚重的阴霾在身上,她无力驱赶。
池哩半阖眸,“你想听什么?”
祁砚峥偏执的目光落在她眉眼处,细细描绘女孩脸庞上的每一寸,黝黑的眸尽是深渊。
他执拗的要将她圈锁。
“baby”
“?”
他低哑的声音落下,听见歌名池哩掀开眼眸看他,确认自己没听错后她扭过头去,眸底有不解和无语。
还baby,她唱个kaiti要不要?
“我不会。”
休想占她便宜,她才不给臭病娇唱情歌。
祁砚峥捏了下她腰,“自己选一个,唱不好听不准睡。”
池哩看了下外面的蓝天白云,她晚上睡够了,现在本来就不想睡。
就算刚才劳累了,之后被听见祁砚峥说想把她囚一辈子的想法后,胸口这股闷气堵的慌,压根也睡不着。
她看是祁砚峥想睡,眼球有红血丝眼底乌黑,颓中带着森冷,瞧着人的时候瘆得慌。
看起来几天没睡,但身体却不会累似的,巴不得无时无刻做那档子事来磨她。
就算报复她,也不至于连自己的身体也不管了吧?
池哩想不明白,只能感叹句,疯子就是疯子,有一种拉人陪葬病态。
祁砚峥盯着她,没错过女孩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能看清眼底最后还留着一抹怨。
半分钟后,池哩启唇开始给他唱歌。
她垂着眼,睫毛被照进来的光蒙上一层金黄,红唇微微撅起,哼唧着,沙哑的嗓音却听不出歌词。
只是在一段很长的旋律过后,听见她,“哎嘿哎嘿一碗酒啊”
之后又是一整鼻音,她眯着眼,看着是把自己给唱舒服了,口中溢出了比较清晰的歌词。
“大河向东边流,七苟的脑袋长两炮啊”
“哎嘿哎嘿,长两炮”
祁砚峥脸一黑,捂住她的嘴,“睡觉。”
他操控了一个按钮,房间的灯关上,屋外柔和的暖阳也被遮挡的半点不见。
房间陷入一片漆黑,祁砚峥松开了她的嘴,她曲起腿踹了他的膝盖一脚,漫不经心说了句,“不小心。”
这男人让她唱歌,给她唱舒服了又不让唱了,这霸道是给他装明白了。
系统:“要不说是男主呢。”
池哩虽然看不见它,但能和它意念交流,“系统,说实话祁砚峥是不是你们管理过最变态的一个男主?”
“是吧。”
系统一肚子苦难说,何止是变态,因为他差点这个世界就毁了。
它的小命也就不保了。
这么说,池哩还是它的救命恩人来着,无以为报,趁着黑暗,粉色汤圆自顾自的跪在地上给池哩磕了三个头。
池哩被男人抱着,她睡不着就这么睁着眼,一闲下来就有点忧愁了,无事可做,也没有人可以聊天。
她眨下眼,无聊的开始数狗。
一只祁砚峥
两只祁砚峥
三只祁砚峥
……
数到第一百零八只的时候,池哩困了,眯着眼昏昏欲睡。
晚上八点,池哩被男人打断了和周公的约会,感觉自己被腾空,落入一个炙热的怀抱。
坚硬的胸膛磕脑袋,不太舒服,她半眯着眼,靠着打了个哈欠。
猛的,小腹一阵热流涌过,接着是密密麻麻的痛将她包裹,她忍不住将自己缩起来,表情痛苦。
“我要去卫生间。”
很轻的一声音,祁砚峥见她脸色不对劲,面色有些冷。
他就将人抱进卫生间,见她捂住肚子难受的皱着脸,他眸底深沉,猜测到什么。
池哩仰头看着他,脸蛋苍白透着羸弱,来月事总是能让她难受成这样。
祁砚峥盯着她的肚子,若有所思。
池哩换好卫生棉出来就看见一双黑色皮鞋杵在门口,真是阴魂不散。
她又重新落入他的怀抱,没什么劲她软绵绵的,索性抱着就抱着,反正也没力气走路。
到了餐桌,她一眼就看到了在门口站着的单栗,俩人对视一眼,她离开目光。
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是被关押在这里的金丝雀,明明上回还能和她去逛街,漫步行走。
池哩酸了鼻子,脸蛋上更显痛苦,自由,她想要自由。
本来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