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偷喝庖震前辈收藏的好酒,在张家界的时候,喝酒最差的都是飞天,然而跟眼前的白酒比起来,却依然要差一个档次,尤其是,这杯酒极烈,要是没有酒量的,估摸着一口就倒了,哪怕是我,也感觉到体内犹如火烧一般,火辣辣的。
但这火辣辣的感觉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随后,便化成了一道暖流,慢慢扩散至我的全身,而嘴里,也开始慢慢回甜。
“这酒的味道,我怎么好像喝过?”
我砸吧砸吧嘴,随后猛然仰起头,一口将杯中酒给干了下去。
伴随着‘咕噜’一声,却是烈酒划过了我的口腔,流过了我的喉咙,直接进入了我的身体。
而后,我便猛然一震,却是我的体内犹如燃烧起了一团火焰一般,就连我浑身的毛孔,在此刻竟然都舒张开来,一股淡淡的白气,更是顺着我的毛孔不断的弥漫而出。
而我,也在此时瞪大了眼睛。
因为这一刻,我终于想起来,我为什么会对这个酒感觉到熟悉了。
这个酒,我确实喝过,而且还是在我们村的时候,王寡妇给我喝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酒...似乎叫狐儿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