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
凤祈年哼道:“平日里装地像是个废物一样,都没人会把他放在眼里,关键的时候却能狠得下心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
他说着意有所指地往秦熠肚腹的伤口处瞄了一眼,“你这条命可是都差点断送在他手里了。”
“你那父皇怕是到死也没想到,他东陵国的皇位最后竟然会落到这个他最看不上眼的儿子手里。”
秦熠安静听着凤祈年的话,敛眸掩住所有情绪,脸上波澜不兴,像是对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
“他这皇位坐不了多久。”
秦熠只平静说了这么一句,跟着问:“后面还有写其他的吗?”
“有。”
凤祈年盯着那封信上最后几行字,眯着眸道:“信里说,夜黎似乎还没死,东陵那位新皇帝身边一直跟着新国师,虽然那国师戴着面具遮掩了面容,可从身形和声音来看那似乎就是夜黎。”
凤祈年这话出口,饶是秦熠也猛地变了脸色。
他想也不想就立刻反驳。
“这不可能!那晚是我亲手用剑刺穿了夜黎的心脏,也是亲眼看到他气绝倒下的!他不可能还活着!”
“倒也没什么不可能。”
两道声音,一个在屋内,一个在门口,同时响起。
秦熠和凤祈年的脸色同时一变。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