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
他死死咬着牙,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就听苏识夏冷声道:“那天,他不止下令让人对我杖责三十,还让人将我锁进了柴房里,不许我踏出柴房半步。”
“我躺在柴房里疼地几乎要咽气的时候,他可没想过要给我找大夫。”
简单的两句话,把石峻想要说的那些话全部都给怼了回去。
苏识夏闭了闭眼睛,冷漠地转过身不再去看秦熠那血淋淋的后背,只冷声对石峻道:“带他回去找大夫吧。”
“放心,我这人言而有信,若他当真能熬过这次不死,他这個丈夫……我苏识夏认了!”
石峻看出苏识夏这次是真铁了心不肯出手了,也没敢再耽搁功夫,高声冲着外面的马夫喊了一声,两人一起搀扶着秦熠便出了院子。
苏识夏没有出门去送,只安静地站在正堂门口目送着他们离开。
小秦湛听到动静从卧房那边跑出来,正好看到秦熠被搀扶出去。
他没有瞧见秦熠背上的伤到底有多严重,却清楚地看到他身上滴落的血迹从正堂那边一直延伸到了院子门口。
小家伙抿了抿唇,走到苏识夏身边仰头看向她,小心翼翼的问:“娘亲,他真的会死吗?”
“谁知道呢。”
苏识夏随手把那沾满了血的刑杖扔到了一边去,“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