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识夏定睛看去,发现那也是个熟人,正是敏郡王墨敬之。
两人从马车上跳下来,快步走到苏识夏的马车边上,客客气气地和苏识夏见了礼。
宁润兴本就是个自来熟,经过昨天的事,他自认也是和苏识夏有“交情”在,连寒暄的话都省了,上来就直奔主题。
“王妃,昨天你不是帮我预防了那什么狂犬病吗?今儿早上敬之他来找我,听我说了这狂犬病的事,他这才跟我提起,说他之前也有不小心被飞雪咬伤过。”
“他也怕自己得了那个狂犬病啊,您看能不能帮他也给那什么预防一下?”
“你也被狗咬过?”
苏识夏蹙眉看向墨敬之,“什么时候被咬伤的?咬出血了吗?”
“约莫半年前,咬在手上,伤口不深只被刮破了一点皮,不过确实出血了。”
墨敬之的语气紧绷的厉害,神色忐忑地问着,“我这……还有救吗?”
“已经错过黄金治疗期了,但半年没发作,再发作的概率也不算太大。”
苏识夏道:“不过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打了疫苗总比没打要强点。这样,这会儿咱们马车都停在路中间不走也不像样子,等回去……”
“等什么回去啊,这可是会要命的事,可拖延不得!王妃您要是不嫌弃的话,我们俩今儿就冒昧和王妃您共乘一辆马车吧!”
宁润兴说着就要上车。
看苏识夏眼神不善地瞅着他,他压低了声音道:“你也是要去天祥寺附近那个道观的吧?我跟你说,我这里有第一手的消息,你把我赶走我可就不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