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准备,我们前去查看。”夏侯烈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的决策从不拖泥带水。
夏侯烈带着一队人踏上了前往村庄的路,风雪似乎更加猛烈了,但他们的步伐却异常坚定。
夏侯烈的背影在风雪中显得更加伟岸。
凤清绝得知夏侯烈他们已经离开半天之久。
在这么久的接触中,她多多少少了解夏侯烈的性子,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便如同离弦之箭,难以回头。
“我们从玉山关出发至今,经过的五座城池,十五个村庄,皆只见妇孺,未见青壮年。这个村庄中还有部分青壮年,实属异常。夏侯烈素来谨慎,怎会如此轻率地带人前往?”
韩青衣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焦虑,他的眼神在火光下闪烁不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提起手中的木棍,拨动着火盆中的炭火,火星飞溅,映照着他那忧虑的面庞。
上官无忧则显得从容不迫,他用火钳将火盆中的红薯夹出,放在一旁冷却,又随手放入几颗板栗,让它们在炭火的熏陶下慢慢变得金黄酥脆。
他的动作熟练而优雅,仿佛在处理的是一件艺术品,而非简单的食物。
他将烤好剥是的烤红薯递到凤清绝的嘴边,凤清绝轻轻咬了一口,那烫口的温度和香甜的滋味让她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
这个瞬间,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所有的烦恼都被这一口红薯所驱散。
然而,韩青衣的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他看着眼前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这样?我们现在是在讨论正事,不是在享受闲暇时光。”
他瞥了一眼上官无忧,心中暗自叹息。自从,上官无忧和凤清绝这一路来一直都一起行动。
上官无忧总是找借口与凤清绝共处一室,甚至在夜间,也总是以保护凤王为由,与凤清绝同榻而眠。
韩青衣知道,若是换做其他人,这样的行为早已引起轩然大波。
毕竟,他们一个是轩辕唯一的驸马爷,一个是轩辕唯一的异姓王。
他们身份特殊,又有谁敢随意议论他们的事。
而且上官无忧,更是以他的智谋和手段,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流言蜚语。
可他们如果一直同榻而眠,这样的行为,终究是危险的。
不好的流言一旦爆发,说不定会如同野火,一旦点燃,便难以控制。
韩青衣不得不提醒他们,即使是在这艰难的时刻,也要保持警惕,不可掉以轻心。
凤清绝和上官无忧对视一眼,他们的眼中都闪过一丝默契。
好吧,上官无忧在心里默默承认自己最近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夏国的情况比我们原本预想的还要严重!”凤清绝开口。“原本在夏国的探子,也很久的没有传来消息。他最后一次消息,就是说夏国在以夏侯烈的名义招兵。可我们一路向夏国京都而去,打听到的是,最开始是招兵打算营救被我们俘虏的夏侯烈,可随着,夏国百姓越来越多的加入,招上去的兵就变成了,修建揽月楼的苦力!夏侯烈觉得是自己让夏国的百姓从良民变成苦力,心中无比自责。所以,在知道前方有个村子的青壮年没有被招走,自然放松了警惕,只想确认他们是如何躲过招兵的!”
凤清绝一步步的分析夏侯烈此时的心理,也如凤清绝所说,他觉得自己辜负的夏国百姓的期望,让他们受苦了
夏侯烈心中的自责和愧疚,让他在知道前方那个村庄的青壮年时,选择了放松警惕。他只想找出他们是如何躲过征召的,却忽略了这可能是一个陷阱。
韩青衣听罢,心中也有了答案。他明白了凤清绝的言外之意,那个村庄的青壮年,很可能是有心人故意安排的。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诱夏侯烈上钩。
“那么,这些所谓的青壮年,究竟是何人假扮?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韩青衣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不知道!”凤清绝无奈地摇头,她又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答案。“也有可能那些青壮年就是那个村子的人也说不准。”
现在他们在这里的猜测都是徒劳,毕竟,他们也不知道真相是什么!
桃花村,坐落在夏国云城附近的一个村子,因满山的桃花而得名。
每当春风拂过,整个村子就会被一片粉色的花海所覆盖,宛如人间仙境。
然而,冬日的桃花村,却不再有往日的宁静。
村子虽然不大,但每一户人家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这里的居民过着简单而朴实的生活,彼此之间有着深厚的邻里情谊。然而,这种平静的生活,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打破。
夏侯烈和他的士兵们出现在村口的时候,无疑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他们的到来,就像是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村民的老人和小孩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不知道这些士兵的到来,对他们来说是福是祸。
不久前,官府的人就来过村子,他们以征兵的名义,将村中的一批青壮年强行带走。
那些被带走的年轻人,至今音信全无,留下的只有家中的老弱妇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