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哥可是赵家二公子!”那人叫嚣着,声音中充满了得意和嚣张。
凤清绝的眼神微微一凝,赵家?那个赵家,凤阳府权贵可没有姓赵的。
她转过头,看向正在计算损失的白掌柜,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她已经有半个月对外界失联了,这个赵家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白掌柜见状,立马跑过来,解释道:“东家,是皇商赵家,他们前天才来凤阳府。这几个人一来就说要买下我们酒楼,我没同意,他们就开始砸店。”
听到这里,凤清绝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几人。
府衙的衙役很快被方桥带来,和他们一起来还有上官无忧外加两个年轻公子哥。
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回荡着清晨的凉意。此刻,酒楼大厅却是一片狼藉,昨日繁华的景象已被打砸得面目全非。
“怎么回事?”上官无忧走进大厅,眉头紧蹙。他的目光从一片狼藉的环境转移到凤清绝身上。
那个坐在唯一完整的一张椅子上的人,她一脸淡然,好似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
上官无忧快步走到凤清绝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大宝二宝,发现他们都没事,心中的石头才稍微落地。
然后,他的目光转向地上已经被绑好、跪在地上的几人。
“大哥,大哥!快救我们!”那几个人,赵明的时候,顾不得自己被绑,屈膝向赵明跪走过去。
他们的眼中是求救的渴望,希望能得到大哥的救助。
赵明看着自己的小弟如此狼狈,暴脾气一下就忍不住,“是谁,谁干的?”
相对于弟弟的暴怒,赵渊就理智太多。
他上前,先是对着凤清绝行了一礼,说道:“请问,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公子为什么要将我家下人绑了?”
凤清绝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声音冷冽,像冬日的寒风,让人心生寒意。“为什么?我也想知道,我白家酒楼是怎么得罪赵家的,你们强行买我家铺子不成,便直接动手打砸,又是为什么?”
听到这话,赵渊一愣,随即回头去看弟弟。
果然,刚刚还暴怒的弟弟在看到他询问的眼神后,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被绑的那几人也纷纷垂下了头,不敢看他。
赵渊看着弟弟夏明轩那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心中不禁冷笑,还有什么不知道,定又是弟弟又背着他干的蠢事。
凤阳府最近出了两件大事,一件就是诱拐案。还有一件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过,他得到消息,最后一件大事,凤阳府大部分的官员和商人都牵扯其中。
这代表什么,代表赵家可以来凤阳府捡漏,也让赵家的铺子来到凤阳府来。
赵渊眼神中是一闪而过的精光,这几天,他和弟弟一直在看凤阳府哪里得铺子好,准备买下来。
而白家酒楼的位置可以说是凤阳府最好,他也很想买下来,可在打听了白家酒楼之后,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白家商行他是知道,在来凤阳府之前,父亲也反复交代过,不要与白家商行交恶。
知道这是自家蠢弟弟做出来的事,赵渊能怎么办,只能黑着脸,给他收拾烂摊子。
他问凤清绝:“一共损失多少?”
凤清绝看了下白掌柜。
白掌柜上前行礼:“赵大公子,今天小店被砸烂的桌椅板凳,价值不多也就两百两。但是……”
“掌柜的,有话就直说,这本就小弟犯下的错,多少赔偿都是应该的!”赵渊说。
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做事。
赵家身为皇商,最不缺的就是钱。
白掌柜的算盘声再次在砸得粉碎的酒楼中响起,拨弄了一会停下动作,说道,:“赵大公子,我们白家的酒楼被你们砸得损失惨重,一共是一万四千八百二十两,我给你抹了个零头,你给一万四千八百两就可以了!”
罗明听到这个价格,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他急了:“你放屁!你这酒是镶了金的吗,这么贵!”
赵家虽然家财万贯,但也绝不会做冤大头。赵渊听到这个价格,也是吓了一跳,他皱眉道:“白东家,这价格是不是过了!”
凤清绝在这个时候起身,上官无忧立马狗腿地扶着她。她默默看了一眼上官无忧,想起祖母与她说的话,她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赵二公子如果不相信我家掌柜的话,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我白家酒楼卖的美酒价值几何。”凤清绝的声音清冷而坚定,她看向了上官无忧,“正好上官知府也在这里,不如也让他判判,你们该赔怎么多?”
赵明看着上官无忧对凤清绝那么殷勤的模样,心中冷笑,凤阳府的这个知府,能站在他们这边才有有鬼了。
“赔,我们赔!”赵渊笑着说道。
“哥!”听到哥哥要当冤大头,赵明的声音在安静的酒楼中显得格外突兀,几乎是一声惊叫。
赵渊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那一眼并不凌厉,却充满深沉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力量。
赵明立刻安静了下来,他的哥哥,在赵家,是个一等一的聪明人,他的决定,总是有他的道理。
赵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