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古朴的窗棂,洒在桌子上的十道小食上,映出一片火红色。
上官无忧看着每一道小食上,都涂抹了红色的辣椒酱,在看着凤清绝已经端起一碗豆花开始吃了起来。
他不禁吞了吞口水。白兄的口味变了呀,以前怎么没有看见他吃如此重口味的食物,还是说她一开始就喜欢吃,只是他没有注意而已。
这些小食都是凤清绝亲自上街买的,都是她比较喜欢吃的。
为什么没有让冬雪他们去买,自然是冬雪他们三人去打探消息了,没有陪在她的身边。
她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现在的特殊情况,她也会和他们一起去。而现在的她,却成了他们的负担。
还有白嬷嬷,她是祖母身边的老人,一路上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她总是再三强调,让她吃好喝好,不要为她操心。她会帮她打听出她想知道的事情。白嬷嬷的话让她感到温暖,但也让她感到愧疚。
因为现在的她,让白嬷嬷他们为了她,忙得团团转。
这几日,她一直都在客栈里休息,无聊了就去街上买些小食回来。她发现,最近自己特别容易饿,也许是肚子里那个孩子吧!
她以前怀着大宝二宝的时候,光白日就要吃五顿饭,半夜还再起来吃一次饭。
上官无忧咬了一口辣饼,那股直冲天灵盖的辣味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
有一团火焰在舌尖上跳跃,热辣辣的感觉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的英俊脸庞被辣得通红,宛如夕阳下的一抹艳丽。
凤清绝见状,急忙拿起桌上的茶壶,为上官无忧倒了一杯水。那清澈的水珠在杯中荡漾,带着一丝凉意。
上官无忧接过水杯,大口大口地喝下,试图将嘴里的辣味冲淡。
一杯水下肚,嘴里的辣味逐渐减弱,至少下去一半。然而,那残余的辣意仍在他口中徘徊,挑战着他忍耐的极限。
上官无忧看着云淡风轻的凤清绝,他觉得他还能继续品尝,这么多种小食,总有不辣的。
他又吃了好几种小食,每一口都带着独特的辣味。有的辣中带麻,有的辣中带鲜,有的辣中带甜。
这些味道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舌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品味着小食中酸甜苦辣。
“白兄,这些你都能吃下?”上官无忧忍不住问道。
他又猛灌了几杯水,才压制住嘴里的辣。
凤清绝咬了一口刚刚上官无忧吃的那种辣饼,然后给出了一个中肯的回答。“还行,我吃得下,不过,要少吃。”
比起酸李,凤清绝其实更想吃辣。她觉得这样才能压下心中的恶心感。
只是白嬷嬷不允许她吃太多的辣,说这样对身体不好。她也只敢在白嬷嬷出去打探情报的时候出去买。
上官无忧看着凤清绝,眼睁睁的看着她,除了他吃过的,桌上剩余的小食都进了她的肚子。
吃饱了饭,凤清绝开始在房间里踱步。她轻盈的脚步在木质地板上轻轻作响。
祖母曾言道: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她小时候非常听祖母的话,因此也保持着饭后走动的习惯,让身体得到适当的锻炼,也让心灵得到放松。
“你不在凤阳府当知府,跑到黑城来干什么?”凤清绝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坐在桌旁的上官无忧,直接发问。
上官无忧不是那种玩忽职守之人,凤清绝相信他来黑城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上官无忧也没有瞒着凤清绝,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深思熟虑:“我在和娄知府交接之后,发现关于粮仓的账目有些不对接,还有凤阳府有一起粮食不知所踪。我有去青月关看了通关记录,发现黑城在凤阳府购买了一批粮食,而这批粮食刚好与凤阳府不见的粮食相差无几。”
凤清绝听后,眉头微皱。“你的意思是娄知府他们动了粮仓?”
凤清绝为什么会说“他们”。
粮仓是粮食的储藏之地,它由知府和同知共同看管。
这种特殊的看管方式,既保证了粮仓的安全,又避免了权力的过分集中。
凤阳府的百姓存粮和军中存粮是分开的,这种分离,既保证了百姓的生活所需,又保证了军队所需得粮草。
青月关将士的粮草,不会经过知府,而是直接由凤王府看管。
凤阳府虽说是历代凤王的封地,可她的心却基本是放在青月关。
现在看来,真是她的心思没有放在凤阳府,让一些人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有可能!”上官无忧点头。“我发现不对之后,便立马去了粮仓,可李同治却不让我进去,还说粮仓只有每年换新粮的时候才能打开。”
凤清绝坐在了床上,开始脱鞋。肚子一吃饱,她的眼睛就开始了打架。“李同治在凤阳府出了名的迂腐,不懂变通,你不必太过放在心上。”
上官无忧对凤清的话表示赞同,他本来想强行开仓,可是李同治却夺了捕快的刀。
说:想要开仓,除非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只能等换新粮的时候打开。
上官无忧无法,只能放弃。
“白兄……”上官无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