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皇室确实被皇叔架空,他知道这也不是迫不得已的。
父皇为了稳固四分五裂的夏国,只能将夏国大家族的女儿纳入宫中做妃子,大家族对这种事也喜闻乐见。
他们帮助父皇稳定摇摇欲坠的夏国江山,只为他们家族的女儿能早日诞下皇嗣,只为留着一半他们血脉的孩子能够继承夏国。
如果……如果父皇有武宣帝的魄力,这个办法是好的,可是父皇没有。
他软弱,无能,耳根子又软。
才导致夏国越来越乱,民不聊生
皇叔架空夏国皇室,确实是为了稳固夏国皇室的局势,但也让皇族成员感到了压力和无奈。
在这种情况下,皇叔和皇室成员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复杂。
“皇兄,凤王说得是真的吗?”
凤清绝走后,夏漪裳也回过了神,她向夏辞提问。
“是不是真的,有所谓吗?”夏辞回答。“你应该还记得你来轩辕的目的吧!再次做出犯蠢的事,本皇子会亲手杀了你,让你死在轩辕,到时候我就去找武宣帝要个说法,你也算死的物有所值。”
夏漪裳听了夏辞的话,心中不禁一颤。她知道夏辞说的并非空话。
凤清绝刚出夏国使臣居住的地方没多远,就碰上了迎面走来的漠北丞相。
只见这人俊美非凡,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放荡不羁,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这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四十以上,五十以下的年纪,年纪倒像是三十左右。
这就是那鬼面具下的真实容颜吗?
不知为何,她看着这张脸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仇先生摇着折扇缓步走来。
他停在凤清绝的两尺之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嘛?才引得凤王如此瞩目。”
凤清绝没有回答,只是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仇先生,越看越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他到底像谁。
“没有,本王就是觉得仇丞相有些眼熟,却记不得在哪里见过仇丞相您。”凤清绝直截了当的说。
凤清绝如此直接的话,倒是让仇先生愣了一瞬,他笑了笑,道:“或许我们真的在哪里见过吧。这个天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匆匆一眼,谁又能记得清楚呢。”
“或许吧!”凤清绝应答。再仔细的打量他一眼,将他的样貌神态深深印在脑中。
凤清绝牵着大宝的手,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丞相,您觉得将阿珂嫁给凤王如何。”
阿布都木从一个角落走了出来。
他们兵败轩辕之后,和鞑靼的盟约破裂。而身为鞑靼军师的仇先生不知为何出现在了他漠北的王庭,并成为了父汉身边的大红人,深受父汉的信赖。
这次来轩辕求和,献上公主和亲,就是仇先生的主意。
父汉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仇先生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三王子,凤王是不会娶任何一个国家的公主的,武宣帝也不会同意。”
“为什么?”阿布都木疑惑地问道。
仇先生没有回答,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凤清绝他们离开的背影。
“大人,你是觉得凤王府的马车有什么问题吗?”
在上官无忧看了好一会凤王两父子上马车,到马车离开,都有一盏茶的时间,还呆呆的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
裴钰就忍不住发问了。
“凤王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带着王太医来给夏国的漪裳公主看看是否因为昨天的事受了惊吓,能有什么问题。”
“那你怎么一直紧盯着凤王他们看?”裴钰说。
“没什么!”上官无忧继续带着五城兵马司的人在使馆周围巡视。
只是,又忍不住的看着凤王府马车消失的方向。
手心在不知觉的时候被汗水浸湿,上官无忧不禁狠狠地握紧了拳头。
裴钰看出上官无忧的心思,还在凤王府马车消失的地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大人,你该不会对凤王感兴趣啊?”
“怎么可能!”上官无忧被裴钰这莫来由的想法吓了一跳。
“怎么不可能!”裴钰看看周围,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小声的说:“您从凤王从使馆出来,眼睛恨不得粘在凤王的身上,就差流口水了。”
“有吗?”上官无忧摸摸自己的嘴角。
没有口水啊!
裴钰撞撞上官无忧的肩膀,非常猥琐的说:“大人别不好意思承认,现在的风气虽然比不得前朝那样,不过皇都中还是有很多契兄弟的存在。”
“契兄弟?”这个称呼对于上官无忧来说,是他的知识盲区。
“咳咳……”裴钰又偷偷看向四周,见手底下的兄弟们离他们还远,说道:“契兄弟就是两个情投意合的男子,结为夫夫,如同寻常夫妻那样一起生活。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没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听裴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