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中已经摆上了几桌桌丰盛的宴席,香气扑鼻,色香味俱佳。
午时一到,韩青衣邀请凤清绝与定国公他们入坐,主桌只留下一个主位空着,这是留给还没有到场的瑞王坐的。
主桌上坐上了人,其他客人也陆续入座。
“瑞王到!”一声尖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就见身着一身紫衣的轩辕昊踏步而来,众人起身想要行礼,却被轩辕昊阻止了。
“本王只是来吃邻居家的搬家宴,不用这么客气!”
众人听罢,又纷纷坐了下去。
韩青衣看见轩辕昊直接向主桌走来,韩青衣立马上向前相迎,安排轩辕昊坐在为他留下的主位之上。
轩辕昊一一扫过主桌上坐着的人,最后举起酒杯,向主桌上年纪最大的定国公,说:“让定国公和大家久等了,本王在此先自罚三杯!”
轩辕昊每仰头喝一杯酒,眼睛余光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扫过凤清绝。
轩辕昊细微的举动,被离他最近的韩青衣发现了。他不知道昊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他心中生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想到这里,韩青衣的眼神不禁闪了闪,他悄悄地观察着轩辕昊,试图从他的举止中找出一些线索。
然而,轩辕昊似乎并没有其他异常的举动,似乎只是因为自的邀请来参加,他举办的搬家宴。
轩辕昊喝下三杯酒后,也与其他人开始与定国公交谈,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只是,他偶尔投向韩青衣的目光,让人感到一丝深不可测。
而坐在韩陵和上官无忧中间的凤清绝,看着自己碗中堆积如山的菜肴,不知道该说什么,阻止来自韩陵和上官无忧的投喂。
碗中的菜肴已经堆得老高,而她却并没有动多少。他还是第一次知道韩陵对她的热情,当然上官无忧也不遑多让。
但她也明白,如果她再不阻止,恐怕整个桌子上的菜,都会进入她的碗中。
最后还是上官无为看不下去了,说道:“无忧,韩小公子!在这么下去,白公子肚子就算吃撑也吃不完,你们别给她夹的菜!”
听了上官无为的话,韩陵和上官无忧同时停下筷子,有些尴尬的看着凤清绝面前,已有两个碗高的菜肴。
“没事,我吃得完,我胃口要比平常人大些!”
听到凤清绝的话,韩陵和上官无忧尴尬一笑。
“无忧,我们两个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怎么就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呢!”谢霄啧啧两声,不禁有些牙酸。
说实话刚开始无忧在他耳边,说起口中白兄的丰功伟绩,他还是有些敬佩的。
可到后来,慢慢得就变了味道,无忧或许都没有发现,自己话里话外都是白兄,白兄。
上官无忧闻言,夹了一块鱼肉给谢霄,说:“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无忧,我从不吃鱼肉!”
“不吃吗?”上官无忧又将给谢霄夹的鱼肉,重新夹入自己的眼中,然后吃掉。
“你不吃,我吃!”
“唉!无忧,其实我爱吃鱼的!”谢霄说。
“哈哈……”
定国公大笑,他喜欢小辈之间的打闹。
他给谢霄夹了一大块鱼肉,说:“喜欢就多吃些,还有很多!”
“谢谢定国公!”
韩青衣看着桌上的互动,心痒难耐。
轩辕昊看出了他的意图,不动声色的瞪了一眼,他的眼神似乎在说,你敢!
凤清绝筷子上夹得菜很少,但她夹茶的速度却很快,没一会就吃完了碗中的菜肴。
吃完凤清绝抬头,就发现轩辕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瑞王爷,草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轩辕昊回答的非常干脆,完全没有偷看被抓包的窘迫。
那你为什么总盯着我看。
“听说,你和韩将军的关系斐然!”轩辕昊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看似不经心的提问,他的目光却紧盯着凤清绝。
“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他是我的义兄!”凤清绝毫不避讳的回答,有些事情不必隐瞒,因为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
“啊!义兄!不是救命恩人人吗?”提出疑问的是定国公。
他可听他儿子上官镇说过,一些大宝二宝对他们说的话。现在看来,两个孩子不是没有防备心,而是一开始就没有说实话。
定国公在心中不由的开始嫌弃自己的儿子,都是当祖父的人了,居然还被两个四岁的小孩耍的团团转,真是太过愚蠢了。
“义兄?”轩辕昊转头看向韩青衣,想从他的身上找到肯定的答案。
韩青衣面对轩辕昊的目光,心中不禁有些紧张。
他故作镇定地回答:“瑞王爷,小轩与我确实是义兄弟关系。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的父亲是我父亲的挚友,我父母临终前将我托付给她的父亲。”
人设要立住,虽然他母亲还好好的活着,还有一个兄长。他虽然对外宣称无父无母,可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没有其它亲人。
轩辕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