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别墅,房子里有暖气,江玦就松开他,看着脸红通通的郁幸安,突然按着人就亲了上去。
郁幸安:“……”
“我生病了,咳咳咳。”郁幸安在江玦把他推到沙发上的时候,眼珠子灵动转个转。
江玦:“……”但凡他咳嗽得真点,江玦也不会不信。
“幸安,我现在特别想*你。”
郁幸安:“……你能不能别说的那么,那么……”很糙。
江玦换了个说法,“我现在想跟你做*。”他现在很想和郁幸安抱在一起,能让躁动的心情平静下来。
郁幸安:“……”
他被江玦打横抱起来,快步上楼。
在卧室的客厅里,他将郁幸安放在沙发上,把少年从羽绒服里剥出来。
郁幸安脸很红,眼睛含着水汽,有点紧张,因为江玦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恐怖。
江玦脱掉身上的羊绒衫,精壮的上半身爆发着磅礴的荷尔蒙,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结实漂亮。
能给郁幸安惊心的力量感,压在郁幸安的身上,让他脸红心跳,想躲。
这种体型和力度的碾压,让郁幸安感觉自己会被江玦撕碎。
当然也差不多。
今夜有月亮,照在雪地里,很亮。
他们在大床上滚了一圈。
郁幸安被江玦抱住双肩抵在床头。
他全身都在抖,连喉咙里都发出颤音,断断续续。
郁幸安声音哑了。
眼泪哗哗的流。
一个原因是江玦在他耳边说一些过分的话。
一个原因是太窒息……
光影在眼泪里晃动。
外面在下雪,簌簌簌的。
枝叶被雪压弯,最后到达了极致,砰的散落到地上。
郁幸安嫩白的大腿肉压在江玦青筋暴起的手臂上。
被他抬高。
少年双臂扶着沙发,好像也看到了下面的雪景。
江玦说玻璃门是单面的,而且后院没有人,窗帘也拉了一半,灯也没开,不会被看到的。
但郁幸安还是紧张到语无伦次的喊全合上,要回去。
江玦压着他的后背,在笑。
郁幸安眼泪汪汪的,气得嘴巴瘪了瘪。
软绵绵的指控,“你,你太过分了。”
江玦亲着他的耳,“哪过分啊?我抱着幸安呢,挡着的,谁也看不见,都是我一个人的,我一个人的。”
他哑声呢喃。
郁幸安出了很多汗,浴缸里,江玦摸着郁幸安的脊背,很恶劣的说:“这下我放心了。”
郁幸安趴在他身上,膝盖抵在浴缸里,闭着眼,纤长的羽睫颤巍巍的在抖,都不想说话了。
江玦觉得郁幸安是最狠心也最好哄的人。
他继续道:“我那个二叔和二婶一直不痛快我爸能在江家当家做主,我们的事不是我说的,是他们查的,幸安你别嫌弃我,肯定是他们背地里编排了不少,那蠢货自以为是,刚刚妈发了一段话,叫我给你道歉。”
“还有那个女的,也不是好东西,在学校跟着二叔家的蠢货玩意霸凌同学,把同学锁在厕所里拍视频,然后在他们群里传播,被请过好几次的家长,她爹用钱解决的。”
江玦解释了这么多,是想告诉郁幸安,那些人那么坏,和江玦无关,“我妈根本没有请他们。”
郁幸安听得眉头都皱起来了,关注点却在那个视频,“严重吗?怎么拍这种视频?还传播?”他觉得自己的心都拧了一下。
江玦摸了摸他的脸,“没关系,这次肯定压不下来了。”
江玦眸中闪过一抹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