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次旱灾,饿死过不少人,当时百姓四处求神,还兴起过一个什么黄教蛊惑人心,而后被朝廷剿灭了”任一生道。
“黄教?”
张学舟思索了数秒,一时也不知自己和任一生的猜测与探讨是否真实。
这种事情验证为真会掀起无数风雨,但验证错误就是劳民伤财,而下次想做这种查验会非常困难。
更为麻烦的是他们诸多事情都属于猜测,而罗重死后存活数十年的事情也让人难于相信,骆天鸣和骆辉这两个知情者一重伤一疯癫,几乎不可能来做什么有效证明。
“这个事情最好先问问骆天鸣,看看他是不是从罗重那儿知晓了一些相关”张学舟建议道。
“也是,骆天鸣当下很有可能是唯一的知情者了”任一生点头又迟疑道:“但他应该不会配合!”
任由谁落到骆天鸣那种下场,任一生觉得一切都会心如死灰,什么天下大事也难于牵扯关系。
“我好歹救了他一命,应该能聊两句!”
张学舟也甚是没把握。
但他觉得彼此交流试试也无妨。
相较于像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找乱寻,企图重复哥巴拉洞穴长廊那种发现与进展变化,张学舟觉得找骆天鸣问话寻求线索的可行性反而要更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