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您还登门过来了?”
张学舟告状后的第五天,李应博来到了北热河研究中心。
张学舟此时才堪堪将十万八千窍相关内容暂时收尾停歇。
他从宋凤英那儿取了六千万现金,张学舟正准备找骆不让启动合作计划,又开始从朱良平那儿批量购入异兽。
但张学舟还没开始行动,李应博倒是找上了门来。
“您别这么客气,我们就是热心市民投诉了一下,犯不着您这种级别上门道歉!”
听到李应博的客气话,张学舟不免还连连摆手,示意李家企业内部处理一下问题员工就行。
但凡能将联盟货运的货损率和丢包率降低,张学舟觉得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应该的”李应博笑道:“这次多亏了宋女士,才让我们把企业内部的蛀虫清了一批,而且我们也在积极推进货运规章事宜,想必以后能给予客户更好的体验。”
“哈哈!”
张学舟干笑回应。
他又不是什么可视仪发货方客户,他就是一个中转方,在能力所及下替宋凤英告一状。
当然,张学舟在前两日发送了十份培源糊糊到盟重省。
如果有不长眼的偷拿培元丹糊糊尝尝味道,张学舟觉得那算对方倒霉。
他这些培元丹糊糊不是电子元件,也不惧暴力的抛摔。
张学舟对自己这批货的运输没什么担心的。
他看着李应博递过来价值一千万的支票,一时还有些诧异。
当然,宋凤英承受的折损率高达百分之三十,他们这一年损耗了近一万五千台可视仪,哪怕一台可视仪只算两千块钱成本,张家也因为托运的问题至少损失了三千万。
这是宋凤英都忍不住吐槽的情况。
但李应博收到了告状的名单,并不知晓张家的实际货损。
相应对方这张一千万的支票确实是极有诚意。
联盟托运每年发生的扯皮事情不少,但拿到赔偿者寥寥,一来是大伙儿和这种大企业耗不起时间,二来是联盟托运当前更多是承接长远距离的文件、信件等运输,而短途运输运输货折损率能接受。
而最重要的原因则是只有联盟托运才能实现全国通,不少区域处于亏本运营,大伙儿没得选择,也只能默认接受了这种情况。
张学舟觉得自己是为数不多拿到赔偿款的寄件方。
他一时觉得李应博太客气了一些,但等到李应博询问宋凤英是如何实现卖货到赤色联盟国的天南地北,张学舟才觉察出李应博另有来意。
“莫非您是想参考我妈卖货的方式,从而将西京城的产品售卖到各省各市”张学舟疑道。
“确实有这个想法!”
任一生团队中众人研究的课题涉及挂牌心理学,相应众人与心理学和伪心理学多少有些关联。
见到张学舟猜中,李应博也迅速承认了下来。
相较于遮遮掩掩打探,这反而不如开门见山。
收敛了自己的客套,李应博也坦然叙说着自己的想法和计划。
“我并不欲售卖产品”李应博道:“但我想让售卖产品的人选择联盟托运进行运输,从而将托运发展成联盟国不可缺少的因素!”
“您似乎……”
“你猜的没错,但凡民众通过这种方式购买所需,联盟国的经济就不会是一潭死水”李应博道:“联盟托运是我们李家的支撑企业,我志在发展托运获取利益,也期望有一天可以让各种便捷商品进入千万家。”
“这个……”
“诚如你当下所看见,联盟托运最大的优势只是遍布全国的运输力,涉及服务态度、运输时间等方面并不具备优势,但凡有其他企业选择插入……当然,这或许不需要插入,毕竟各地都不乏货运公司,他们完全可以截胡联盟托运,售卖货物的一方也可以自由选择各种便捷的货运,这需要合作才能共赢!”
李应博并非擅长判断人心,而是对方在来北热河研究所前就完整思索过各种回应。
哪怕张学舟起个头,李应博也能猜到相应的话题,从而给予最快的解释。
“我当下想搞清楚宋女士售卖可视仪的时候有没有收到货款?”李应博问道。
“她肯定收到了”张学舟点头应道。
“她与客户之间是如何进行的交易?”李应博问道。
“客户打款,我妈发货,而后客户确认收货”张学舟摊手道:“她以前还因为直播的原因一个地区一个地区进行送货,后来购买的人多一些后就只能走联盟托运!”
“先打款后发货?”
李应博思索了数秒。
对大部分人说,这几乎是不可进行的交易,但又因为宋凤英具备了极高的人气,甚至直播送货等相关而获得了足够的信任,也诱发了跟风的信任行为。
但其他人想重复这种交易很难。
李应博终于发觉了自己思索时为何屡屡觉察有不对劲的地方。
事情是一件好事情,如何重复宋凤英这种卖货的方法是一个问题。
但李应博相信只要解决了关键的问题,这种全国范围进行售卖的事情只要铺开形成传播效应,那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