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主父偃心中是一阵阵的满足感。
他躺在地上,眼睛微眯,直到咳嗽的声音传来,主父偃心中才警醒。
“刚刚是你丢的地鼠?”
巨石上,宁乘咳嗽了数声,又持着那只沾染了鲜血的僵硬地鼠。
他看着干躺在巨石下方的主父偃。
若非他擅长追踪类术,主父偃这种宛如尸体一般的无气息状态几乎要将他们蒙骗过去。
“居然在我们面前装死,吃陆某一剑!”
风浪卷起雪花,重重的寒意迎面而来,主父偃的双眼迅速睁开。
他身体一撑,人随即滑出一米余外。
重剑砸落地,劈碎的石块顿时飞射而出,主父偃身体吃疼,浓郁的血色气息顿时弥漫过双眼。
“好你个贼子,看来有几分本事,陆某还要多花点心思了!”
陆姓武将呵斥发声,大开大合的重剑顿时多了一抹红色的微光。
军区将领最擅使唤的横扫千军落下,重剑朝着主父偃拦腰而斩。
“太慢了!”
主父偃低声,绑在小腿上的双飞燕一剑显出。
他持着短剑在重剑的剑身上一点,那持重剑的陆姓武将一时难于拿捏,重剑几欲脱手。
“呔!”
一声大喝,陆姓武将重剑落地,左腿一踢地面积雪时,右手松开重剑如同虎爪一般擒拿而去。
“庆幸你披着的这身官皮吧,否则我早杀死你了!”
主父偃的燕双飞短剑风雪中连刺,短剑卷起阵阵红色的风浪。
陆姓武将吃疼闷哼时,他身体已经跃到十余米外。
但主父偃脸上的满意和傲然之色还不曾显出,他落脚的脚底宛如生了根,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朝着下方一望时,主父偃不免也骇然。
他落脚的泥地居然在踩踏的瞬间化成了石头,将他双脚牢牢固定在了其中。
“切,初出茅庐的小东西,难道你不知道真正出手的是宁录事!”
陆姓武将骂了一声,又有宁乘的咬牙切齿。
“宁某生平最讨厌有人打我的头,尤其是拿地鼠来打,这不仅让我痛疼,还让我很没面子!”
见到陆姓武将一巴掌扇来,主父偃没敢挡。
他双腿陷入术法纠缠难于动弹,若再挡一挡,只怕不是扇耳光,而是会被重剑拍了。
“他大爷的,若我能入神通境,哪怕是合体境,莪……”
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传来,还夹杂着白雪的世界让主父偃只觉有些发黑。
他闷闷念了念,又寻思着自己该如何进行逃脱。
“两位大爷饶命,都是那个姓张的指使我拿地鼠砸一个穿蓝袍子的人,我就听他的话砸了!”
他此时也迅速撇清着关系。
反正事情他是办了,地鼠该砸也砸了,还将人砸落到马下,甭管最终的结果如何,张学舟该支付报酬。
“两位大爷,我还知道一件大事,只要你们将我当个屁放了,我就把他……”
至于他嘴巴里说漏什么事情,又或利用方式什么来逃脱,主父偃觉得那就是另外一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