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薇闻言,顿时柳眉倒竖:“为什么?” “你适合穿白色的,还有幼薇也适合穿白色的,黑色的适合舜华,知妙,窦姬,苏烟等人。”秦云眼中已经开始有画面了,特别是大手刺啦一拉。 童薇美眸转悠:“白色?为什么?” 秦云嘿嘿一笑:“说了你也不懂,这个还不是成品,等日后再说。” “不,我要现在!” “……” 红衣大炮于第三天启程出发,由专门训练的火炮军负责护送,沿途可谓绝密,各州县纷纷开道,不敢多问。 而完颜洪烈和被下蛊的西提必,作为秦云的杀手锏,仍旧没有放出去,连身处何地都是绝密! 大夏与女真开战的事,也不再是什么秘密,诸多小国对此保持了缄默,没有插手,得益于曾经秦云送出的黄金,多数人是偏向大夏的。 只有波斯人,趁机在西域的尽头,开始暗自发育壮大,俨然要将西域的部分疆域化作他们的新疆土,殖民地。 三个月后,又是新年的入春时节。 牧州之战,已经是如火如荼,双方越杀越红眼,女真不断增兵,企图要活捉秦赐。 而大夏,萧翦也率领八个军团介入战场,进一步的扩大了战局。 但只能说 各有胜负,耶律燕不是莽夫,虽然打不下来牧州,但也没有吃太大的亏,时至今日,牧州俘虏的女真人也只有区区两万多人。 骑兵败退,很难留人,远远达不到秦云的期望值。 匈奴! 上阴谷,瓒干族群祖地,于一月之前正式更名为上阴王城。 仅仅一年,这里拥有了本不该属于它的繁华,只因为那个女人,那个霸气果决,心计过人,铁血手腕的女人! 瓒干已扳倒死敌,顺利跻身匈奴金字塔最高层,被匈奴单于封为“左贤王”。 此刻上阴王城某处,一间极具汉人文化的楼阁之中。 年满一岁出头的秦帝,已经能够走路,含糊不清的喊道:“娘!!” 闵夫人露出一抹慈爱之色,不管她多么心狠手辣,多么让人望而生畏,对某些人却是一如往常的。 “帝儿,又跟娘玩捉迷藏?” 本来一岁多能走路喊人就已经非常不错,但这个秦帝几乎逆天,仿佛能听懂闵夫人的话,稚嫩的点点头,指了指门外。 闵夫人挑眉,耳朵听到了一些动静。 “瓒干大王,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谈不上冷酷,但也绝对不是对秦帝说话的语气,完全质变。 “ 哈哈,真是什么也瞒不住军师啊!” 瓒干那魁梧的身躯从门外走进,脸上带着笑容,而今的他春风得意,跻身匈奴金字塔顶,但依旧保持着对闵夫人的尊重。 每逢来见,几乎都要打理一番,至少不会有什么异味。 “帝儿,看看大王给你带来了什么?”他蹲下身体,从怀中摸出一把用木头雕刻的匕首,神态完全不像是偌大匈奴的新晋王者。 瓒干还年轻,没有成婚,一直以来,都把秦帝当作接班人培养。 秦帝天资聪慧,抬起头看了一眼娘,似乎询问可不可以要。 闵夫人点了点头,他才摇摇晃晃的接过,拿着木制匕首丝毫不怯场,甚至在瓒干的面前都不害怕,完全一脉相承她娘的不平凡。 “多好的孩子啊,本王一生也没能见过这样的孩子,才一岁多啊,眉宇就是如此的锋芒,见刀不惊,若是成长起来,果真可为帝!”瓒干忍不住的感叹,目光唏嘘。 就是彪悍羌人所生血脉,这个年纪也不该如此锐气。 闵夫人看出瓒干话里藏着话,便使了一个眼色,奶娘迅速抱走秦帝。 她面纱下的美艳脸庞,波澜不惊,轻轻道:“瓒干大王,有事?” 瓒干站起来,眉头一拧,开门见山 道:“闵军师,本王再一次否决了联手女真的事,可整个匈奴的声音越来越大,恐怕日后本王的意见也不足以阻止单于了。” “弄不好,还会引起众怒。” “你应该明白,大夏一旦在这场战争中胜出,那么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匈奴,唇亡齿寒啊。” “单于很担心,一个不用红衣大炮的大夏就已经可以跟女真平分秋色了,若是……” 他看了一眼闵夫人,对其言听计从,甚至视她为领袖,但这件事上他总觉得无法理解,看似反对匈奴出兵的人是他瓒干,实际上是她,闵夫人! 闵夫人轻轻一笑,雪白修长手指抚过一把宝剑:“你们都太急了,女真就算输,也不可能输这么快。” “三足鼎立,关系微妙,现在出兵,首先利益不能最大化。” “其次,大夏也不是傻子,那大夏镇北王世代防备匈奴,连和突厥的生死之战,他都没动过,可想而知,大夏对匈奴的重视。” 又是这样的一个回答,瓒干已经听了至少五六次了,但偏偏没有理由反驳,但他心里猜测这跟闵军师的过去有关。 毕竟,都是汉人! 但他也不好再过多追问,毕竟说白了,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闵夫人才逆天翻盘的, 在她没有到来之前,整个族群都快要被灭了。 “好吧,那本王再尽力劝阻就是,任由两家斗法,我匈奴不动如山。” 闵夫人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事实上这一年多,她都很少说话,耐着性子韬光养晦,除了帮助瓒干,自己也发展了一部分势力,她不相信任何人,总是会有许多底牌。 而且她一个人抚养秦帝已是很疲惫,匈奴根本没有文化可言,所以一直都是她亲自带着。 许久,瓒干还是没走。 闵夫人蹙眉:“瓒干大王,还有事?” 瓒干一凛,在她犀利的眼神之下,很难保持镇定,挤出讨好的笑容:“本王……确实有事!” “上次本王提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