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岳干涸的嘴唇在颤抖,像看恶魔一样的看着秦云,充满惊惧。 “陛……陛下,不要啊!” “您这样做,我怎么都是死。” “求求你,放过我吧,门阀跟朝廷的事,跟我没关系啊,我也做不了决策!” 说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掉。 秦云淡淡一笑:“不!” “只要你签了这认罪书,并且一切听朕的安排,朕保证你能安全回到陇右。” “而且你干的那点事,朕也不会泄露出去。” “从此天高任鸟飞,不好么?” 郑岳眼泪刷刷刷的掉,自己在外面待的好好的,怎么就被皇帝盯上了! “陛下,我能不签吗?” “我知道你想要粮食银子,为西凉大战做准备,我有很多钱的……” 他猛的爬起来,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死死抱住秦云的腿。 乞怜道:“我还有很多粮食,我可以用我的身份调动,我保证全部给您。” “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闻言,秦云没有一丝丝的客气。 砰! 一脚狠狠踢翻郑岳。 冷哼道:“朕需要你那点粮食?打发叫花子?” “好,不愿意签也行。” “你的破事,两天之内必将流传于整个郑家,到时候朕再放你回去,接受审 判。” 说完,秦云转身,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 那一刻,郑岳彻底慌了,脸色苍白! 一旦事情暴露,往轻了说,废除继承之位,从此成为家族子弟倾轧的对象。 往重了说,淫霍家族,残杀族妹,多半要被父亲郑斐杀掉,来维持门阀名声。 “不!!” 尖叫声从他嘴里喊出。 疯狗一般的扑出来,再次抱住秦云的脚:“陛,陛下!” “好好好!” “我签!” “我求求你,不要跟家族说那些事!” 秦云嘴角一扬,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宣纸。 那郑岳会意,立刻捡起来:“笔,笔!!” 无名淡淡递上笔墨,眼神鄙夷,世家门阀怎么就培养了这么一个不堪的继承人。 随着冷汗滴落,郑岳快速的写下自己名字,并且按了手印。 而那认罪书上,全是克扣粮税,中饱私囊的罪名,随便抓一条出来,就足够砍头。 秦云接过认罪书,冷冷一笑。 “郑斐这个老东西,想捞你儿子出去,就乖乖给朕缴税!” “哼!” 郑岳跪着抬头,狠狠吞咽口水,道:“陛,陛下,我签了,你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会认罪的!” 秦云瞥他一眼,淡淡 道:“你当朕傻么?” “老实待在这里,配合完朕,朕才会放你!” 望着他那不可忤逆的可怕眼神,郑岳皮肉一颤,不敢多言,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 秦云走出天牢。 吆喝了一声:“来人,给郑公子上茶,弄点好吃的。” “毕竟是门阀的继承人,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不可怠慢,不可殴打,好好养着。” 听着这话。 幽暗天牢里的郑岳面色苍白,泪如雨下! 惊惧的自言自语:“完了,完了,皇帝肯定要用这个去威胁家族。” “爹,我对不起你啊!” “……” 天牢外,月光洒落。 秦云行走在宫闱间,显得悠闲。 “丰老,除了这个郑岳,其他人的抓捕还需要多久?” 丰老弯腰道:“禀陛下,抓捕是同一时间进行的,郑岳率先落网,是因为他离帝都最近。” “其余人的位置都偏远。” “估计要明天夜里之前,才能有结果。” “但您放心,老奴准备了十天,不会出错的。” 秦云满意点头。 幽幽道:“人全部抓齐了,就可以给门阀那些当家的写信,要他们来擦屁股了。” “不知道十一弟看到他所支持的门阀,是这么一副肮脏面孔,他会怎么想? ” 丰老轻轻叹息:“要老奴给顺勋王通口气吗?” 秦云摇摇头:“不行,他太固执了。” “现在告诉他,他可能会通知门阀,导致朕的计划落空。” “先这样吧,不需要多久他就会知道的。” “是!”丰老点头。 秦云慢悠悠的回了养心殿,这里灯火通明,照亮了回去的路。 萧雨湘没睡,捧着未刺绣完的男装,挑灯加工。 她长发盘髻,妇人仪态,神色认真,那一刻美极了。 “湘儿,朕回来了。” 闻声,她抬头,立刻起身的同时,精致容颜挂着一丝温柔笑意。 “……” 翌日清晨。 秦云赖在床上,抱着一条雪白性感的腿,不愿意起床上朝。 萧雨湘又好气又好笑:“陛下,这都抱着臣妾一夜了,还不够啊。” “不上早朝?” 秦云回了一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萧雨湘翻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这话她都听了不止一百次了,丹凤眼煽动,犹豫道:“那陛下就再抱一会。” “一刻钟之后,臣妾给您更衣,怎么样?” 秦云故作不悦,坐起来。 “罢了罢了,都下逐客令了,朕还赖着干什么?” “金钗晓月,你们两来给朕更衣 ,不要皇后了。” 萧雨湘一愣,而后粉嫩的鹅蛋脸浮现一抹苦笑,陛下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好好好,是臣妾说错话了,陛下莫要生气。” “怎么补偿?”秦云挑眉,直接开口。 “这……” 萧雨湘咬了咬红唇,心领神会。 “那陛下快些,莫要耽搁了早朝。” 秦云嘴角贼笑,猛的扑上去,看着白的地方就啃。 不一会,薄纱间便已是充斥了暧昧与亲热。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 殿外有人来。 一层层上报,惊动秦云。 秦云眉头一皱,此时报上来的事,只怕跟门阀那几位二世祖有关。 当即一提裤子。 “湘儿,朕得出去了。” 她一脸绯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