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滚,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我也不行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贺拔庸惊讶的转过身来:“是你吗?三郎?”
“不是我还有谁?你家里有谁敢触你的霉头?”王文佐站在门口,看着昔日老友,神色复杂。
“三郎!三郎!”贺拔庸念叨了两遍,最后还是长叹一声:“事情你都知道了,你儿子免去我的官职,夺了我的兵权,把我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没法子,我老了,已经没用了,你儿子他要用自己人,看不上我们这些老家伙了!”
王文佐没有理会贺拔庸的抱怨,他走到桌旁坐下,指了指酒壶:“怎么了,不给我也倒一杯,我可不记得你过去这么小气!”
“你要喝酒?”贺拔庸赶忙给王文佐斟满一杯酒,看着王文佐饮尽了,又要倒,却被王文佐伸手拦住了:“酒是好酒,不过多饮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