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由得哑然失笑:“幸好刘侍郎你耳尖,不然若是我就这么报上去,岂不是一个欺君之罪?”
“天子仁厚,必不会以此怪罪您!”刘培吉笑道:“不过这至少说明一件事情,民心思定!实乃我大唐之福!”
“是呀!若能就这么把这桩祸事消弭于无形,那就真是大唐的福气呀!”张文瓘叹了口气:“前些日子我每当想起裴行俭和王文佐两人各自带着十几万大军杀个你死我活,就不寒而栗,他们俩谁赢了,大唐都输了!”
“对了!”刘培吉心中一动:“照在下看,若是就仅仅招王大将军回长安可不够呀!”
“怎么说?”
“您想想,这裴行俭领兵前来虽说是裴居道的意思,但不管怎么说也是朝廷的意思。朝廷如果召大将军回朝辅政,那他怎么安排?”
“若是这样的话,只怕裴行俭会留下一块大心病呀!”刘培吉叹道:“您从裴行俭的角度看看,自己原来被调回来是对付王文佐的,现在王文佐入朝辅政,自己继续回去守边,他难道就不怕王文佐记恨他?对他下手?”
“这应该不至于吧?毕竟裴行俭也没和王文佐真正交过手呀?”
“真刀真枪也许没有,但心里肯定是有过互相视为仇敌的!这就足以让人心里怀着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