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萦绕在他心头,一旁的刘仁轨看出李治的心思,笑道:“陛下,天意高远,吾辈谨慎行事便是,倒也不必太过在意!”
“嗯!”李治敷衍的点了点头,显然他根本就没有把刘仁轨的话听到心里去,一旁的皇后道:“陛下,我听说洛阳的白马寺有西域僧人善做法术,不如请他来试试?”
“哦?”李治的注意力顿时被皇后吸引过去了:“法术,什么法术能解寡人之厄?”
“据说那僧人能做李代桃僵之法,即彼人有祸,他令另一人代彼人之祸,则祸降另一人身上,则彼人得全!”
一旁的刘仁轨听到这里,皱起了眉头:“陛下,上天降祸,岂有逃避之理?而且您是万民之魁首,上天之子,又有何人能代您受祸?此法纵然是真,恐怕也难以在您身上生效!”
“这——”听刘仁轨这么一说,李治顿时犹豫了起来,皇后笑道:“成与不成,一试不就知道了?反正即便不成,又没有什么损失,你说是不是呀?刘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