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的吐蕃人说,我觉得他们不是不怕死,而是他们被逼的不得不去死。你想想,按照他说的,如果你在战场上后退的话,不但自己要被处死,家人也会被逼着穿上狐狸皮,世世代代被人耻笑,这多么可怕呀!”
“这倒是的!听你这么说这些吐蕃人倒是挺可怜的!”吐延芒结波叹道。
“所以我就想把这些受伤的吐蕃人也交给王都督,让他想想应该怎么办!他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一定能够想出一个好办法来!”阿克敦笑道。
俘虏行列里,旦增低垂着脑袋,缓慢的行走着,套在脖子上的麻绳已经磨破了他的皮肤,鲜血浸透了麻绳,露出红色的痕迹,但他似乎毫无感觉一样,只是低着头,一步一步的向前走。
“你们几个,对,就是你们几个,过来换换,过去抬担架!”羌人指着旦增喝道,命运是如此的奇妙,就在一天前这些羌人还是旦增他们的俘虏,而现在命运之轮颠倒了过来,吐蕃人沦为战俘,而羌人成为了押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