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神情,是应该下跪还是躬身。李弘打消了他的犹豫,他撩起袍服的前襟,向棺材里的李绩拜了一拜:“父皇有恙在身,不能前来,由小王替他来祭拜!”
李敬业赶忙跪了下去,抽泣道:“陛下如此厚恩,阿翁若是在天有灵,亦当感激涕零!”
“请起!”李弘将李敬业伸手扶起:“英国公乃是为国殒身!敬业兄切莫因孝伤身。来,且与小王说英国公是怎么过世的?”
“遵旨!”李敬业应了一声,退到一旁,低声解释起来。原来李绩征服高句丽之后不久,就启程返回长安,一开始还好,但经过幽州之后身体情况就变得不好起来,一开始是没有胃口,然后就是大小便不好,请了医生用了药也没有什么起色。李敬业本来想要让祖父在幽州静养几日,等病有了起色再上路。李绩却坚持上路,没奈何只得照他说的做。途中身体每况愈下,最后在魏州最终就不行了。
“现在想来,阿翁应该是对自己的身体有了预感,想要能够回到长安再过世的!”李敬业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