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把他们两个搞得绝望了。
“伊吉连博德,你在船上等着,莪带两个人上岸去把那两个小蛮子抓过来!”沈法僧道。
“罢了!”伊吉连博德道:“还是让我亲自去一趟吧!”
“你?”
“对,我是东国长大的,当地的虾夷人语言风俗和这些靺鞨人有点相似,和这些蛮子打交道比你强!”伊吉连博德解下腰间的长刀,又拿了一袋黑糖揣在腰间,乘小船上了岸,距离那两个靺鞨少年还有十几步就停下脚步,举起双臂:“你们看,我没有武器,并无恶意!”
“那你腰间是什么?”阿克敦指着伊吉连博德腰间短刀问道,伊吉连博德这才发现自己方才只取下长刀,却忘记了平日里用来裁纸护身的短刀,他灵机一动,拔出短刀和那袋黑糖,将系口袋的绳索绑在刀柄上,丢了过去:“这是送给你们的礼物,还请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