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佐看了一眼侍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在发抖,生病了吗?”
“没!”侍女苦笑道:“小人方才站在丹波国司面前,就觉得有些害怕!”
“站在守君大石面前就有些害怕?”王文佐笑了起来:“算了,你带他进来吧!然后你就出去吧!这样就可以了吧?”
“是!”那侍女应了一声,便出去了。王文佐笑道:“这女子平日里都好好的,今天怎么这个样子,当真奇怪!”
“明公,我最近也听说了一些风声!”曹僧奴稍一犹豫,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守君大石在丹波国那边做的有些过分!”
“有些过分?怎么个过分法?”
“杀了很多人,很多人!”曹僧奴压低了声音:“而且手段十分酷烈!”
“手段十分酷烈!”王文佐的目光从文书上抬起头来,曹僧奴跟随他已经有些时日了,早已不是当年的雏儿,守君大石去丹波国的内情他应该也知道一些,却还是这么说,看来守君大石在丹波国那边的做法还真不是一般的“酷烈”了。
“他都做了些什么?”
“属下只是有些耳闻!”
“那就把你听到的说出来!”王文佐笑了笑:“你要是再不说,那就只有当着他的面说了!”
曹僧奴露出一丝苦笑:“莪听说守君大石对不肯招供的人,把他们的孩子披上浸透了鱼油的蓑衣,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