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高句丽、倭人你有韬略在胸,且不拘于一时,镇守熊津都督府,非你莫属!”
看着刘仁轨殷切的眼睛,王文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响之后方才挤出一句话来:“刘公,我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就什么都不必说了!”刘仁轨笑着握住王文佐的手臂:“我辈国家士大夫,最要紧的便是一颗公心,凡事都要替天子、从国家多考虑几分。当然,我不是说你没有公心,若是那样,我这次就不会举荐你了,只是你毕竟少年得志,这样的人有时候想的总会少一点!”
金府门口。
看着刘仁轨离去的背影,王文佐心中百味杂陈,其实在刘仁愿和刘仁轨两人之中,他与刘仁愿的关系要亲切许多,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内心深处是把刘仁愿有几分当做自己的父亲看待的。而他对刘仁轨的观感就复杂多了,虽然两人是坐在一条船上,但总是有种特殊的隔阂感,尤其是因为他的上书,导致刘仁愿成为了谶语的牺牲品,王文佐对其的观感就更加恶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