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你磨磨蹭蹭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又在呕吐?等下雨停了,我和你去一趟公社卫生所,好好问一下……”
院子里的李长青的话,被他母亲听到了。
而她母亲把儿子叫过去询问一番后,马上就起了疑心,非说陈芙蓉在外面偷人,肚子里不是李家的种。
那陈芙蓉却很镇定,说是那天只是自己受凉了,偶尔吐了一下,李长青是大惊小怪的,在说这怀没怀上她也不知道呀,让婆婆不要瞎说。
万一真的怀上了,那也是李家的种,而且,这孕吐也没一定,有的早有的晚,怎么能凭这点就污人清白了?
陈芙蓉平时不说话,任由婆婆谩骂。
但是一旦开腔,那也不是她婆婆一张嘴能对付的了。
当下把她婆婆气的不行,心底就越发的怀疑这陈芙蓉不守妇道,但是却又说不过她,只能暗自记在心底,喊来儿子李长青商量,让他一定要跟着去公社卫生所一趟。
要问问医生,这陈芙蓉到底怀了几个月的娃?
可别到时候辛辛苦苦一辈子,给别人养娃了。
虽然陈芙蓉反驳的理首气壮,但是李长青和他母亲都不大相信,李长青的母亲甚至掰着手指算计,这陈芙蓉是什么时候进门的。
“这才不到两月时间呀,怎么就开始吐了,我记得我怀你的时候,西个多月才有反应,这不对呀……”
“其实,没结婚前,嘿嘿也有过一二次,不过也就在结婚前几天!”
李长青也不忌讳这些,张口就和母亲说了这些,而她母亲脸色明显的更加不好看了。
“我就说了,这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烂货,谁家黄花大闺女没结婚跟人睡?也就你个憨憨,这才多久就有症状了,你这事被戴绿帽子了,这是要挖我家祖坟呀……”
陈芙蓉的婆婆本来就不喜欢她,这会更是把她说得十分不堪。
丝毫就不觉得,她肚子怀的是自己儿子的种?
“娘,这,也许是受凉了吃坏了肚子,这没那么快吧,我这日日折腾也没见有啥不行的……”
“等,等天晴了就去公社卫生所去查,要是怀了西五月,给你戴帽子,就去闹,把奸夫给逼出来,要损失要赔偿,把人再给赶出去,说她当初是故意勾引你的,她那娘家条件应该不差……”
李长青母亲这些话,门外的陈芙蓉听的清清楚楚。
她甚至想着把家里老鼠药搅拌在米饭里,把她药死算了。
但是老鼠药太明显了,到时候稍微有点见识的人,把人拖到卫生所一检查就瞒不住了,那个太冒险了,很容易把自己给搭进去。
“要是雨再下大点就好,房子倒塌了那是天灾,谁也不会起疑心……”
陈芙蓉有些发愁的看了看天,希望狂风暴雨再大一点才好。
赵国庆做的盐焗鸡,得到了夏若兰的肯定,她小口小口的吃着,偶尔还会说上几句话。
“我有个姨姨对我很好的,她最会做南方菜,经常做盐焗鸡白切鸡给我们吃,她还会做螃蟹各种扇贝生蚝,我从小就是吃她做的饭长大的!”
夏若兰很少对人说起她的事情,就连刘玉清也不知道她有一个姨。
“你姨真好,你不是有次说你从小跟爷爷奶奶一起长大吗?你姨不是你外婆的闺女吗?我糊涂了……”
“姨姨住在爷爷奶奶家里,我爸妈工作很忙,爷爷最喜欢我,我就跟着爷爷奶奶,哥哥们跟着爸妈!”
赵国庆这才知道夏若兰有几个哥哥,那个年代兄弟姐妹很多,这也是很正常。
不过她说的姨姨,赵国庆怀疑是不是他爷爷家的保姆?
可那个年代,家里能用保姆的,还能吃到南方的海鲜等,这家里好像不是一般人家。
不是说那个时候海鲜贵,是因为运输不容易。
从南方弄到北方去,一般家庭都不会去吃,也不会做。
“你爷爷奶奶是北方人吗?为什么家里姨姨是南方人?”
“不,我老家在南方,我爷爷说是一个小渔村,但是后来爷爷离开家乡后,就几乎没回去过了,他什么菜都能吃,但是最喜欢的还是这些南方菜,我爸妈和哥哥不喜欢,说很腥寡淡无味,但是我是真的喜欢吃!”
吃到了盐焗鸡,夏若兰第一次聊起自己家里的事情,但是也仅仅说了两句,再问就是笑笑,一脸满足的吃拿盐焗鸡。
还开心的问刘玉清。
“我是不是没有骗你,这个菜,真的是特别特别的好吃!”
“那肯定好吃呀,也不想想,用了一只鸡了!”
刘玉清忍不住开了一句玩笑,但是手上却不慢,她自己拿了一个大鸡腿,然后想了想把鸡腿给了赵国庆。
“给,这是奖励我们大功臣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