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行。”
三人的八卦心渐起,于是坐下,认真聆听。
“暗示也不懂……”
“一帮木头……”
“只知道整天修炼……修炼!”
“找个温柔体贴的帅哥就这么难吗……”
君心兮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梦话正在被三人倾听着,还在不断倾倒苦水,直到连三人都忍不住暗自咂舌。
“一百次告白被拒绝……真惨啊……君小姐。”
“原来那么极度花痴的性格是从这样的环境下扭曲出来的啊……”
“……”
白洛沉默着,没有发言,而是再次拿出酒瓶,递给一旁的士无:“看够了吗?一起来点?”
“我不和敌人喝酒。”
士无还是一脸的冷漠,但接着,她便转过身,抽出了长刀,就像是侍卫般,守在了门口:“但……你们虽然是敌人,可已经很久没有人……让小姐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她叹了口气,继续道:“之前的账一笔勾销,你们就好好陪君小姐吧,她的心里压力其实也很大,其实依照个人角度来说,
我也希望你们别走的这么快,起码也要等到第二天早上,也好让她清醒后……能好好感谢你们一下……还有,我也是,谢谢你们了。”
“我们下午还在打生打死的,而如今到了晚上,居然能听到你的道谢,还真是有些受宠若惊。”
白洛嘟囔着,他穿好衣服,套上外套,将一瓶酒递给了她:“拿着吧。”
“都说了不喝。”
士无皱起眉头:“那样只会变的和你们一样蠢,蠢到只能用美男计来陷害我家小姐,要不是她从小就……”
“今天早上天气很冷的,晚上也不差,我还裹了一件兽皮当围巾。”
白洛打断了士无,固执道:“喝了至少能暖和点,而且,你也不想看到君小姐一觉醒来,看见你瑟瑟发抖的模样吧?”
“……”
士无沉默片刻,一言不发的从白洛手中夺过酒瓶,大口饮下。
“这就对了。”
白洛微笑着,对她摆了摆手:“守夜愉快,晚安。”
“……”
士无依旧沉默着。
见此,白洛也不好多说什么,回到了沙发处,开始跟着其他两人收拾起了满地的狼藉。
“晚安。”
沙哑的轻语响起,白洛收拾酒瓶的手突然一抖,皱了皱眉头,看向士无。
但对方依旧沉默着。像是一尊尽责的雕像。
于是,他无所谓的耸耸肩,只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
初春,三月五,卯兔之刻。
“一晚上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罗长生喃喃自语着,走上了通往宗门大殿的台阶。
“昨夜君小姐也没个回应,但同时也没让我去找新的,也就是说……他们聊的还算开心?”
他走向大门,伸出右手,打算敲门:“君小……”
轰!
本身就因为打斗而变得摇摇欲坠的大门此刻终于是承受不住,被罗长生推倒在地。
“……”
罗长生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凡是眼过之处,全是残壁断恒,各种原本还算完好的物件大部分都四分五裂,地上的凹坑里,全是剩余的子弹壳、丝线、刀刃碎片,以及被电流烧的焦黑的痕迹,遍地狼藉。
“什么情况……”
罗长生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拆迁吗?!就算是一言不合打起来,你们的功法也要往对方身上招呼啊!人都没打死还打什么建筑啊!你们故意的吧!”
“啊……”
赵启似乎被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举起右手,打了个响指,房间瞬间化作零件归于背包:“谁啊……”
“你……你们……”
铺天盖地般的酒味儿袭来,罗长生的胃中瞬间感到了一阵莫名的不舒服,他快步上前,盯着这帮用酒瓶当枕头在地上酣睡的家伙们:“到底这么回事?!”
“哦……罗宗主啊……”
赵启总算看清了来者,他打了个哈欠,走到这几个家伙面前,挨个喊起来:“喂……别睡了,都还有意识吗?”
“啊……别叫了……”
“君心兮特么的有两个胃吧……”
“让我睡会儿……”
“只是有点累……”
白洛是真的憔悴了很多,他黑着眼圈,尽力爬起:“罗宗主,早啊,声音轻点可以吗。”
说着,他指向一旁还在抱着酒瓶酣睡的君心兮:“君小姐还在睡呢。”
“……”
罗长生现在才发现醉倒在一旁的君心兮,脸色总算好看了一点:“所以说……你们昨晚都干了什么?”
“没什么……”
白洛现在的思维还是有些迷糊,话语间透露着混乱:“君小姐真的很厉害,我们五个一起上才把她给干趴下了。”
“……”
罗长生无力的退后几步。
此刻,这位修身养性了半辈子的掌门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礼崩乐坏,三观尽毁:“你们……五个……一起的?”
“是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