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了,除了那个半步元婴、且从未露过面的老祖,其现掌门的实力甚至不如赤剑门与五雷教的领头者,没在他们手上走几个回合便渐入劣势。
“势力这种东西……说不准的。”
贝耳挠了挠头,继续道:“你入衡山观多少年了?清楚它背后的势力吗?”
入了大概比炼器谷早几分钟吧……,看了场打斗后,就背叛了。
“一年不到。”
白洛敢没把心里话说出来。
“这样啊……也难怪……”
贝耳仿佛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站起身子,向外走去:“要是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回到衡山观比较好。”
“为什么?”
“因为……你为什么会来到这儿的原因,我大概判断出来了。”
贝耳招呼上身后的弟子们,走出了山洞:“是遗骨的事,对吧?”
“……”
计划就这么被贝耳轻松戳破,在那一瞬间,白洛的脑海闪烁过许多自己可能会展露出的破绽,并加以思考、判断,试图寻找出真相。
看着白洛阴晴不定的面孔,贝耳笑了笑:“别露出这幅可怕的表情,我又没什么恶意,
说到底,我只是区区一个长老罢了,要论大事什么的,还真轮不上我,我也没兴趣去管,
还有,刚才我都说了,入宗门一年不到的话……也难怪,要是我比你晚入修真几年,我说不定做出的选择也会和你一样。”
“那……为什么?”
白洛还是想不通贝耳为什么建议自己回去:“难道回去我就能接触到遗骨了?”
“不不不。”
贝耳纠正着白洛:“你根本不用去煞费苦心的寻找,它自己就会回到衡山观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