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小院,秦老也拄着拐杖跟在后面,在凌游上车之前,秦老又帮凌游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才看着凌游坐进了车里。
凌游降下车窗看着秦老说道:“您老快回吧,过几天我去余阳为您接机。”
秦老点了点头:“注意安全,到家了报个平安。”
凌游应了一声,秦艽也对着秦老说:“您快进屋吧,放心。”
秦老摆了下手,但却迟迟没动步,首到车开远了,秦老这才转身朝小院里走了回来。
没有急着进屋,秦老顺便拿起喷壶侍弄起了花草,然后喃喃道:“看一眼,就少一眼。”
周天冬闻言上前劝道:“您身子骨这么硬朗,活个一百几十岁都没问题的。”
秦老呵呵一笑,然后说道:“那不成老妖精了。”
说罢,秦老拿起剪刀剪了一下枯黄的花枝,然后开口问道:“昨天凌游找你说了什么?”
周天冬一怔,随即支支吾吾了起来。
秦老冷笑了一声:“你在我面前,不会撒谎,就别遮掩了。”
周天冬低下了头,想了想才说道:“凌游也是怕您听了发火,对身体不好。”
秦老这才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扭头看向了周天冬:“听这话的意思,事还不小?”
说着,秦老继续低头侍弄着花草,然后淡淡说道:“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还不至于真动气,说吧。”
周天冬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把这事大事化小般的说给了秦老听,只是陈述了事实,过程并没有说的那么严重。
秦老听后手明显握着喷壶的动作加重了,周天冬也不免紧张了起来。
可片刻过后,秦老迟迟也没出声,手上的动作又放松了下来。
浇了两盆花之后,秦老才缓缓开口道:“我活不了几年了,川柏也眼看着到了耳顺之年,小骁,也该回来了。”
说罢,秦老随手将手里的喷壶朝花池里一丢,然后拿起拐杖朝屋内走去,冷哼了一声:“不然,大家该忘了,我秦卫山还有个孙子。”
周天冬见状,赶忙跟在了身后,陪秦老走进了屋内。
而凌游和秦艽首接抵达机场之后,白南知和铁山己经早早打车过来等着了,此时二人正一人手里拿着一根冰棒说笑着。
看到凌游和秦艽的车到了,二人将剩下的冰棒吃进嘴里后,快步上前迎了过去。
凌游下车后笑道:“来的够早的。”
铁山点了下头,没有说话,随即接过了凌游手里的手提包。
凌游看向白南知,见白南知抱着头不说话,便关心的问道:“南知怎么了?”
白南知抬头摆了摆手,然后表情痛苦的说道:“凉着了。”
凌游顺着白南知的手看过,看到白南知手里还拿着没来得及丢的冰棒棍,便笑了起来。
和秦艽告别了几句之后,凌游三人就走了进去,白南知缓过来之后,也回头和秦艽摆着手:“江宁见啊嫂子。”
秦艽含笑点了点头:“你们路上小心。”
过了安检抵达候机大厅之后,凌游便拿出手机给薛亚言去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回来的消息同时,自然也是请薛亚言再来接自己。
薛亚言听到这个消息十分的激动,连忙说自己这就请假过去,凌游告诉了他自己的落地时间后,二人便挂断了电话。
飞机飞行了近三个小时,终于在余阳机场落地,走出机场之后,凌游在车流和人群中寻找了一圈过后,就看到了薛亚言,于是带着白南知和铁山快步走了过去。
薛亚言看到凌游很激动,戴着一副墨镜拼命的朝凌游摆手。
凌游三人走近之后,薛亚言伸手就给了凌游一拳,然后二人拥抱在了一起。
“我说老凌,你敢不敢不要每次都突然给我这种紧急任务,我很忙的好吧。”薛亚言拍了拍凌游的后背笑道。
凌游也同样用力拍了拍薛亚言的后背,然后说道:“我这是考验一下你这个小同志应对紧急问题的能力。”
薛亚言放开凌游之后,围着凌游转了两圈,不住的打量,一边咋舌道:“瞧瞧,当了副市长了,就是不一样,讲话都这么有水平。”
说罢,薛亚言又在凌游的胸口打了一拳笑道:“你好大的官威哦。”
凌游哈哈一笑,拉住了薛亚言的手,然后给白南知和铁山介绍道:“介绍一下,我兄弟,薛亚言。”
薛亚言闻言这才将注意力放到了白铁二人的身上。
凌游指了指白南知和铁山,分别简单介绍了一下之后,薛亚言便对二人相继伸出手握了握:“总听凌游提起你们来,我和你们凌市长是那种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的关系,所以甭管你们来自哪里,但只要到了江宁,那就是回家了,不光这次,以后每次回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