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呢,也就是心病,我摸脉以及看了肠镜胃镜的结果都显示,郑伯伯并没有喝下虫子的迹象,只不过是他自己吓自己罢了。”
郑广平和秦川柏这才明白了过来,都恍然大悟,可随即郑广平问道:“那他吐的是?”
凌游笑了笑:“我在补气补血的汤药中加了些许藏红花,藏红花的形状就像是他之前见到的那红色虫子,趁着屋中昏暗,郑伯伯喝下再吐出来,他便觉得自己将虫子吐了出来,这心病也就解了。”
郑广平闻言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又看着秦川柏说道:“要么还得是年轻人啊,这心思就是活泛,估计我大哥以后都得蒙在鼓里了。”
秦川柏背着手笑了两声:“你大哥这人,就这个钻牛角尖的毛病,大半辈子了都改不掉,不过小凌这个方法好,与其想破脑袋让他相信自己没喝下那虫子,还真不如就让他相信自己喝了,然后再吐出来,来的痛快。”
几人聊到这,秦川柏便说道:“不忙的话,就常来看看你大哥,他退下来之后,心里憋闷,开导开导他,我闲暇时再去看他。”
郑广平闻言便伸出手:“多谢了川柏大哥。”
秦川柏与其握了握手,没再多说什么;郑广平又与凌游握了握手:“小凌大夫,辛苦了,咱们这也算的上是同学了,以后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