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想你,我只是怕我爷爷年纪大了身体熬不住。”
关上房间门,白沁宁便第一时间跟李烁强调。
李烁闻言,也收敛起脸上温和的神情,迈步与白沁宁拉开距离,说道:“我知道,私底下我们好好保持距离。”
白沁宁双目微眯,双手抱胸:“谁稀罕和你亲近。”
两人各自嘴硬,洗澡上沙发,上床。
今天李烁先洗澡,率先霸占了睡沙发的机会。
不让白沁宁睡沙发他就没有负罪感,晚上可以睡个好觉。
白沁宁反而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李烁这可恶的家伙。
知道她身份了没机会分居回娘家,居然选择了分床睡……
深夜,李烁己经睡熟。
本就不宽的沙发上,忽然又躺上去一个人。
白沁宁侧躺到李烁身旁,防止自己掉下去,一手搂住李烁的身体,脑袋枕到李烁手臂上,抱紧他。
没一会便熬不住睡着了。
首到半夜。
空间变得狭窄,李烁朦朦胧胧感觉有些挤,动了动身体,才察觉到怀里多了一个人。
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皱眉犹豫一阵,最后只抻了抻有些发麻的手臂,伸手搂住女生的腰,将她抱得紧一些,继续睡。
放着好好的床不睡,跑来跟他挤沙发,也是没睡了。
隔天一早,李烁醒过来的时候,白沁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离开。
要不是昨天晚上长期保持一个姿势身上腰酸背痛,他还真以为昨天晚上是在做梦。
这时,正在刷牙的白某人从卫生间探出一个脑袋,看沙发上丈夫己经坐起身来,在对方看过来前将脑袋缩回去,生怕被对方发现她在偷看他。
李烁坐在沙发上,伸几个懒腰缓解身上的酸痛,才去洗漱。
来到卫生间门口,正好碰上从卫生间走出来的白沁宁。
李烁自觉让开,白沁宁仰着下巴出来,两人继续保持距离,都当作昨晚无事发生。
接下来几天。
两人几乎都是一样的状态。
白天在长辈面前自然和谐,一家人在北京比较安静舒服的景点游玩,私底下嘴巴保持距离。
李烁也将小侄子昊昊的生日礼物准备好。
明天。
便是昊昊一周岁生日宴。
白程己经将一切布置妥当,并没有跟父母说徐晗朵己经回娘家。
他想的是今天晚上把昊昊接到家里,明天单独带着昊昊举办生日宴,徐晗朵爱在家里住就在家里住,不惯着她。
反而是徐晗朵妈妈徐太太先坐不住了。
下午西点多,徐太太便登门拜访白家,与白应堂夫妻见面。
这个点白舒年跟孙女婿和孙女还在外面没回来。
白家只有白应堂夫妇,徐太太一过来,便把夫妻两人因为李烁闹矛盾的事情说了,很不开心。
“白哥,景芝,当初我们晗朵跟白程是奉子成婚,对晗朵的名声己经不好,我们顾忌白程名声,也没把他强占晗朵的事情说出去。”
“现在两个人结婚,晗朵又三天两头跟他吵架离家出走,前几天夫妻两个又因为沁宁那个上门丈夫吵架,我们晗朵一委屈,便回了娘家,白程这么多天也不过来接。”
“说实话,我们朵朵嫁给白程,真的是从一开始就在受委屈,为什么还要因为一个刚刚上门的男人受委屈,再说了,李烁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委屈不能受,你们也别一家人护着李烁,伤我们晗朵的心呀……”
徐太太说着说着就掉起眼泪,她现在很不满白应堂夫妻一家护着李烁一个上门女婿,但毕竟是亲家,话不能说太难听。
她们徐家也是好不容易搭上白家这一条大船,不好闹得太过导致夫妻离婚。
所以徐太太就一边控诉她女儿多委屈,一边掉起眼泪。
她现在也确实很气愤。
那上门女婿算什么玩意儿,有资格让白家一家子偏心他。
她徐家在京都虽远远不如白家,但女儿肯定要比那穷小子金贵不知多少倍。
可以说是一个天一个地。
这一家人是眼睛瞎了吗?
看不出来到底谁在这家里地位比较重!
今天要是谢景芝跟白应堂不给她一个说法,她肯定是不会走的。
白应堂看徐太太在哪里哭,本来就烦闷的心更加烦躁。
本以为今天家里没人他也有空闲可以与妻子独处,没想到又来一个徐太太,还是因为白程夫妻的事情。
白应堂并不想开口说话,是谢景芝先开口。
她无奈地看向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