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紫苏熟水,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你说吓不吓人,离不离奇?这两个死者都是我朋友,现在京城府衙的人都没查出什么,你说下一个会不会是我?”
安影问道:“那这个秦庆和柳锐互相认识吗?”
梁素摇头道:“我敢保证他们二人根本不认识。柳锐是江西人,之前一直做着八品的秘书郎,我和他认识完全是因为巧合。他有日去我家京城开的药堂里抓药,恰好我那日在,见他的药方缺了几味,急得不行,我就帮了忙。我们就认识了。后来才知道,他就是写话本子的柳生。”
“秦庆是角胡同的秦家小儿子,比我大三岁,从小我们一起玩儿的。他肯定不认识柳锐,不然他两肯定和我说。”
“京城府衙的人调查了很久,前头柳锐的案子,原本是怀疑他的妻子李慧颖。他妻子李慧颖和她表哥马桂华有私情,二人暂被收监。可后头秦庆的案子一出来,李慧颖和马桂华的嫌疑就没了。”
梁素说了半天,看着安影无动于衷的样子,不由怒道:“你倒是给句话啊,我好歹买你家最贵的茶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