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他从小也跟着练习过一段时间的剑道,去剑道馆也经常能赢过比自己大几岁的孩子,后来不学了,剑道馆的馆长还遗憾过好长一段时间。
在学校里就更不必说了,他一直是老师褒奖的好学生。
前两天他还在公园里偶遇过一个看上去在读国中的酷哥,那个酷哥心血来潮教了他一下午网球,也夸他学得又快又好,还问他是哪个学校的。不过当得知他今年还在读国小时,那个酷哥就背过身去,低声说了一句“马达马达达涅”。
不过话虽如此,秋庭跃从没觉得自己是什么全能型天才,他知道自己只是善于观察善于模仿,所以对陌生事物总是上手快,和那些专注在同一领域的人比还有有所欠缺的,很多事情他做不到精通,比如每次和研磨1vs1多半是以败收尾,现在再去剑道馆估计也会遗憾退场。
……
仅仅是一个晚上,三个人还来不及将这个游戏打通关,再又一次团灭后,秋庭跃看了看时间,表示自己得回去了。
孤爪研磨看了看秋庭跃的书包:“可是你的手工作业还没有做。”
秋庭跃摆摆手:“放心,我了解我爸,他不会检查作业的。”
孤爪研磨:“……”该怎么说呢,真是胆大心细。
“游戏卡就放在你这里吧,我下次再来玩。”秋庭跃遗憾地看着游戏机上的进度,“绝对要玩通关。”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大大的flag,入冬过后时间过得飞快,期间秋庭跃又来过孤爪家几次,但是很不凑巧都没有和黑尾碰上,三人存档就一直放着。
而一学期结束,秋庭末鸣就和秋庭跃宣布了一个大事。
“等下学期一开学,我们就要回宫城县了。”秋庭末鸣问,“高不高兴?又可以看到你的阿走哥了。”
“高兴。”
不过也有些遗憾。
来东京前,他大部分课后时间都待在俱乐部里。
俱乐部的运动员们总是很忙,竞争压力也很大,无暇顾及还是个小豆丁的秋庭跃,哪怕偶尔搭话,也是问问秋庭跃“训练累不累”“成绩怎么样”“喜不喜欢排球”这样的话,因为他们的年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在他们眼里,秋庭跃甚至算不上后辈。
而在东京交的新朋友,会和他一起讨论战术,一起完成训练,还会用开玩笑的语气叫他“小教练”。这段日子,对于“队友”的冰冷定义好像在淡去,另一种更温暖的说法在秋庭的脑海中留下深刻印象——有同样热爱,相互扶持的朋友。
不过,转瞬即逝。
现在他要转学离开,这种温情的纽带一下子就岌岌可危。
秋庭跃向来乐观,虽然要和东京的朋友说拜拜,但回了宫城县又可以见到新朋友旧朋友,这么一想还挺期待的,不过他有些不理解:“怎么这么突然?爸爸你不是刚跳槽来这里吗?”
秋庭末鸣:“当然是升职了。”
秋庭跃露出一副“你别诓我”的表情:“从东京往宫城县升?”
秋庭末鸣笑,“它在东京开了一家分部,我过去就是主教练。”
总之在东京待了短暂的一个学期后,他就要再次转学了。
寒假只有短短的两周,车票已经订好,还要兼顾作业、搬家、转学籍各种琐碎的事,国小的朋友们给秋庭跃办了一个欢送会后,时间就非常紧凑了,秋庭跃实在抽不出时间再去孤爪研磨和黑尾家一趟,于是只能在line上发消息,告知他们这个事实。
黑尾铁朗:【残念,还没有教你拦网,以后有机会一起打球。】
秋庭跃:【早晚的事,全国大赛见。】
黑尾铁朗:【全国大赛见。】
另一边。
孤爪研磨:【你的两张游戏卡还在我家,怎么办?】
秋庭跃:【就寄存在你那里了吧。】
秋庭跃:【对了,黑尾不是一直在撺掇你加入排球部,你就同意吧,到时候我们在全国大赛上见!你再把游戏卡给我,怎么样?这种约定,想想就酷毙了。】
孤爪研磨:【……】
秋庭跃的空头支票还是一如既往,张口就来。
孤爪研磨:【不要,好累。】
秋庭跃:【对了,另一张游戏卡你看了没?】
孤爪研磨:【还没。】
秋庭跃:【你要是哪天打排球坚持不下去了,就可以看看哦。】
秋庭跃:【啊,列车进站了,先不说了,拜拜。】
孤爪研磨收了手机,他此时此刻确实有几分好奇,到底是什么游戏让秋庭觉得可以做到让他坚持打排球。
难道是什么关于排球的游戏?
但是他也不是什么热血上头的人,排球游戏或许会让他向往排球,但是不能让他克服那种疲惫到喉咙里出血的感觉。
研磨拿出了那张游戏卡插进了游戏机里,一阵强劲的音乐响起!
热!血!足!球!
“……”
孤爪研磨麻木地操纵游戏手柄,看着角色小人在足球场上不知疲倦地来回奔跑,用尽全身力气一次次踢球顶球,哪怕脚下有时是泥泞崎岖的地形,哪怕天气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也不妨碍他对足球的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