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我现在也不确定三楼有什么,毕竟刚才的都只是我的推测。
在没有拿到准确、有力的线索前,我还是先不要说出来好一些:
“你不是说,你们上次去三楼什么都没看见吗?
放心,我就想看看三楼有什么特殊情况,医院非要把楼梯间锁起来。
我回去准备点东西,但时间有些不够用,只能让你帮我录个像。”
我说完这番话后,何子明紧张的神情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我跟何子明一起从房顶下去后,就直奔当铺。
路上,我本来想打一个电话给王利民,问他几个关于邪祟的问题。
可想起他在电话里千叮万嘱叫我不要回当铺,我又心虚得不敢打电话给他。
思索了一番后,我还是给陶佑斯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我把小白鞋和蒋情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随后又问了自己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小白鞋和蒋情明明是同一个邪祟,为什么能在不同的地点出现?
陶佑斯说:
“我没有亲眼看到那位祟客,有些不好判断。
可根据你的这个说法,这应该是祟客身上的魂和魄分开了。
人有三魂七魄,但祟客身上通常只有一魂一魄。
魂是人魂,魄却各自不同。
七魄分别能对应七情,这七情其实也就邪祟的执念。”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忍不住出声打断问:
“什么情况下邪祟的魂和魄会分开?”
陶佑斯回答:
“魂没有办法完成的执念,魄就会单独离开。”
我疑惑地问:
“可是邪祟不就因为有执念才留在世间吗?
一个邪祟要是没有执念,会变成什么东西?
它又怎么留在世间?”
我一边拿着电话问陶佑斯,一边往不远处的当铺走去。
我家当铺门口的人影似乎少了许多。
但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我家当铺的大门居然是开着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睛又出了什么问题,我看见一个和我很像的人站在当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