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佑斯话音刚落,许老爷子就出声问:
“你有什么办法?!”
陶佑斯脸上的表情很自信,他说:
“只要帮那个尸偶了却执念,它肯定会上岸!”
我听见陶佑斯说出这句话后,差点没爬上岸揍它!
这小子说的办法也不是不对,但我要是能知道那尸偶的执念是什么,我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眼下我连接近那竖尸都有些困难,有怎么会有时间帮那个尸偶了却执念?!
我看着陶佑斯一脸骄傲的样子,硬生生将想吐槽他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一旁的许老爷子听到陶佑斯的话后,也皱起了眉毛。
就在我以为他会说两句,否决陶佑斯的话时,老爷子看着我十分认真地说:
“这也是个办法,要不你试试?”
听到许老爷子这句话后,我立刻就在心里咆哮起来:
我怎么试?
拿命试吗?!
虽然心里不满,但我并没有直接说出来。
我看着许老爷子没说话,他也看出来,我很反对陶佑斯说的这个办法。
许老爷子别开视线,看着我身后的水面,无奈地说:
“你刚才也说了,那位贵客必须接上岸。
了执念这个办法,也是现在我们唯一能试试的办法了。”
我听出老爷子的无奈,但对于陶佑斯提出的这个办法,还是十分拒绝。gōΠb.ōγg
要知道我和王喆送戏魂的时候,就是用了却邪祟执念的办法。
本来想着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直接把戏魂送走。
谁知道她会有两个戏魂,还跟河神扯上了关系。
到现在为止,我们不仅没把戏魂的事情解决完,王喆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经历过戏魂的事情后,我深刻地体会到一个道理:
没有百分百把握的事情,一定不要去尝试,尤其是这种生死攸关的大事。
现在我们只知道,水下的那具竖尸是一个已经化煞的邪祟。
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半点那竖尸的信息。
与其这样贸然去试,除了死,我想不到其他结果。
我看着许老爷子愁容满面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毕竟,现在能下水的就只有我一个人。
许老爷子连自己的孙女都顾不上,在这儿处理金叶河的事情,可我却帮不上什么忙。
我想了一会儿对许老爷子说:
“以我现在的能力只能接一位贵客上来,水下的那两位相比之下还是尸偶更加危险,我只能先把尸偶接上来。”
陶佑斯说得了执念,是让尸偶放下执念自愿浮到水面的办法。
这个办法虽然可以让鳄鱼和尸偶都上岸,但风险实在太大。
与其让别人想办法,倒不如我自己处理,这样一来我就算真死在水里,心里也舒服一点。
毕竟,这个办法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我说完话后,许老爷子的眉头就皱得更深了。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陶佑斯就连忙对我说:
“不行,那条装尸偶的鳄鱼怨气比尸偶还重,要是不把它拖上……”
陶佑斯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僵直着身子倒在地上。
我和唐简都吓了一跳,但因为我还泡在水里,所以没有办法立刻上去扶他。
唐简的反应比我快不少,陶佑斯刚倒在地上,她就冲过去用手护住了陶佑斯的头。
陶佑斯倒下后,我用手撑着岸边的就想往岸上跳。
可老爷子却伸出拐杖挡在我面前,他看了一眼陶佑斯,看着我说:
“他这是因为口不择言,所以被贵客罚了,抓几把土塞他嘴里就好了。”
老爷子这话明显是在交代唐简怎么救陶佑斯,但他的眼神却是在盯着我。
他眼神里满是警告的意味,似乎是在借着陶佑斯现在的状况,警告我不要乱说话犯忌讳。
这个规矩,王利民之前就跟我说过一遍:
“哪怕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情况下也不能乱说话,尤其是我们这种在阴行里混饭吃的人。
邪祟善妒,有时候你无意间说的一句话,在邪祟听来就是骂它、咒它的话。
它会借这句话报复你,严重一点的甚至会跟着你回家。”
陶佑斯刚才说话时,有一个“拖”字,和我们平时说的不太一样。
我和许老爷子一直都是说“接贵人上岸”。
可陶佑斯刚才说的显然和我们说的不太一样。
我看着岸上像鱼一样拼命挣扎的陶佑斯,有些后怕地咽了一口唾沫。
唐简这时候,已经动作麻利地抓了一把土,塞到了陶佑斯嘴里。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