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许爱娇的话后,立刻就在心里咆哮了起来:
早就用完了是什么意思?!
而且她一个姓许的怎么会知道,耿家的东西有没有用完?
我想到这里干脆出问:
“您怎么知道耿家的白猪皮用完了?”
反正我脸上藏不住事,与其等对方看出来,不如我自己说出来。
许爱娇笑了起来,露出一对酒窝。
她的长相本来就甜美,性格也属于活泼开朗那一类。
这会儿我看见她脸上的酒窝后,心里更是对她多了一丝好感。
许爱娇笑着说:
“你别误会,我和我爷爷两年前,就来耿家求过白猪皮。
当时耿家人就告诉我们,白猪皮已经用完了。”
许爱娇说完这番话后,老头就盯着我说了一句:
“只要你能找到耿将,我就有办法给你做一件白猪皮。
这就算是我们许家还你们的人情。”
我听到这话,心里一喜,连忙出声道谢:
“那您可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先谢谢您!”
一旁的陶佑斯阴阳怪气地接话:
“确实要好好谢谢。”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对陶佑斯说:
“表哥一会儿给你买饮料。”
毕竟,许老爷子还的这个人情,是陶佑斯挣来地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们几个人各自说出自己来耿家的目的后,许老爷子就简洁明了地告诉我们,耿家这次办的不是丧喜宴。
而是丧宴。
原因很简单,耿家上下已经没活人了。
丧喜宴是耿家为了找下一任家主举办的。
但现在的耿家上下不仅没有活人,就算找到下一任家主,那人也未必会接手耿家这副烂牌。
许老爷子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里有藏住地怨恨:
“耿将自己托大,接了不该接的活儿也就算了,还把那祸害引向下游,这要是出什么问题,景南就毁了!”
老爷子说完这句话后,就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一脸懵圈地往自己左右两边看了看,确定他就是在看我后,我忍不住在心里咆哮:
又看我?!
我脸上是有花还是有钱?!
刚刚那个女娃娃看我就算了,这老爷子盯着我看算怎么回事?!
我无奈地底下了头,尽量避开老爷子的视线。
没办法,我是真不知道他们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但又碍于唐家和朱家的人在这儿,我不好直接问,只能先藏好自己的身份。
我低下头后,老爷子就继续讲起了计划。
他说当务之急是先找到耿将。
如果耿将是尸体,就证明这场丧席是他给自己备下的。
可耿将要是没死,这问题就大了。
老爷子说完后,就将许爱娇手里的钥匙平分给了我们几个。
又将耿家的寺院,从上到下划分了五个区域。
“耿家的这座庙有些大,为了节约时间,大家就各自去找耿将。
我们每隔两个小时,在放生池那儿碰一次面,各位记得按时到。”
老爷子说完后又嘱咐了几句,随后大家就一起往寺庙深处走去。
每走一段路,就会有一个人离开我们的队伍。
到最后一段路的时候,就剩下了我和陶佑斯。
陶佑斯走在我前面,我看着他的背影想到了刚才在杨树里看见的黑影。
那个身高不高,留着寸头的影子,实在太像陶佑斯了。
我见周围都没有人后,就抓紧机会问他:
“你记得我们进寺庙的时候,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陶佑斯回头看了我一眼,说:
“你想问什么?”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和他绕圈子了。
老实说,自从我见过陶佑斯处理花圈上的人名后,我就不关心他怎么走出阴阳道了。ωWω.GoNЬ.οrG
我思索片刻后,问了他两个问题:
“你来耿家的目的是什么?
青米虫又是什么?”
我盯着眼前的陶佑斯,不敢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眼前的陶佑斯是小孩子不假,但他身上的本事,让我很忌惮。
就从他在土巫台上,毫不掩饰地自信,我就怀疑这家伙的本事堪比王利民。
这样一个人,不太可能为了凑热闹,特意从西城跑到南城来。
更何况,他手里的请帖也有些不对劲。
请帖上写的明明是朱家,他一个姓陶,怎么会有那张请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