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是生怕我不知道你……”樊琪说出了某些不可描述小说里的台词。
听见她这样的胡言乱语,陈至谦翻身将她压下,:“哪儿学的这些胡话?”
糟糕,玩得有点过火了!樊琪心虚地转过头:“老公,老婆今天很累了,想要睡觉了,晚安!”
她的脑袋被他给转了过,不想面对他的眼睛,樊琪闭上了眼睛:“我睡着了。”
陈至谦在她耳边说:“我看你现在适应良好,有些荤话说出毫无障碍,庄姐送的礼物,是不是……”
这下把樊琪吓得睁开了眼睛:“陈至谦,你是个对自己有道德,有要求,有底线的人。忘记那些东西,不要那么邪恶,维持人设。”
“那你说,这些话是哪儿听的?”
樊琪勾住他的脖子:“我说哥哎!你好歹也是互联网代过的人,不会不记得,网上有那种文学吧?你懂的,对吧?”
“什么文学?”陈至谦一本正经地。
“青春疼痛伤痕文学,我看得比较多……”
陈至谦堵住了这一张不会说重点话的嘴……
长吻,樊琪双颊如酒醉染上红晕,见老公视线往下移,她把手伸到腰带上,刚才自己扎得太紧,他抽起不方便,樊琪伸手自己解开。
见她自己抽腰带,睡袍散开,闭上了眼,一副:“老公快,我等你哦!”的样子。
看她心急着想吃热豆腐,陈至谦突然坐起,抱住她的小腿,手指甲在她脚底板划拉。
樊琪怕人挠痒痒,她放声大笑,陈至谦立马提醒:“姆妈就在隔壁,不怕她听见你就笑。”
樊琪屏住呼吸的,陈至谦压根就不放过她,继续挠她脚底板,她脑袋捂在噗噗上尽可能少发出声音,使劲儿挣扎,男女间力量差太大了,她叫:“陈至谦,我真生气了。”
陈至谦放开了她,樊琪把噗噗扔在他身上,扑过去咬他的肩膀,听他说:“现在知道,你以为是给我惊喜,实际上是我期待落空,是什么觉了吧?”
樊琪松开嘴:“我怎么就……你不想我抱着你转圈圈?那你想让我干嘛?”
樊琪双手叉腰。
“你抱许妙儿的候,跟许妙儿说什么话了?”
樊琪仔细回想她说什么着?想到自己说的话,樊琪翻了个白眼,早说吗?原是想听话了。
她在他耳边用上海话:“陈至谦,我老老老欢喜侬咯!”
“我也欢喜侬。”陈至谦带着缱绻的语气说。
换的是:“十点,下次想听这种话,就直说吗!”
樊琪伸手捞过噗噗准备睡觉,刚才明明气氛这么好,被他全然破坏了,还压上,压个屁,樊琪侧身,懒得理他。
陈至谦见真惹恼她了,躺下搂着她,转移话题,:“刚才姆妈特地叫你过去,跟你说什么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原本樊琪不想告诉他,但是今天他过分了,她哼哼一声:“姆妈提醒了我。”
“提醒什么?”
她我:“你现在赚多少?”
陈至谦很意外:“你怎么说?”
我说:“多少,有钱也都扔进公司里了。”
“然姆妈怎么跟你说的?”陈至谦她。
“她担心我赚得多,难免会嘚瑟,让我不能赚得多就脾气大。”樊琪坐起,“我原想过这一茬,现在……陈至谦。”
陈至谦躺着,十分惬意地看着她:“嗯?”
“我发现你一点都自觉。”
“我该有什么自觉?”陈至谦自觉把手伸到樊琪的腰上。
虽然她炒股可能很难像他做实业那样可以为国家和这个城市做贡献,但是现在她就是赚得多。樊琪挺起胸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以我说话不许反驳,你说话,你下属敢反驳吗?”
这胸挺得有些高,陈至谦笑:“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如一两个人说我不对,我不会在意,但是如好几个人说有题,我一定会停下好好思考,我是个听得进劝的老板。”
嗯?他说得有道理,不过不会影响樊琪生气,掉他不安分的手。
他把她拉下:“不过我知道:老婆永远是对的,如老婆不对,那么请参考上一条。”
这还差不多!
他这是干嘛?刚才她兴致满满,他坐起破坏气氛,现在继续了,不想配合。王八蛋……为什么她每次都会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