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饼真香,谁做的啊?”
顾士就着火光,啃手中的葱油饼,啃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
浑似好几天未曾吃过饭一样。
“我家总镖头。”
陈凡淡淡的回了一句。
“你们总镖头做饭竟然如此好吃?”
顾士有些惊讶:“那你们开饭馆不好吗?开什么镖局?”
“......”
陈凡感觉这孙子有点碎嘴,轻轻摇头:“我过去倒也未曾发现,她的手艺竟然这么好。”
“是不是感觉,不开饭馆白瞎了?”m.sxynkj.ċöm
陈凡决定不说话了。
“玉虚经真的在你身上?”
顾士忽然问道。
“在。”
陈凡点了点头。
“听说,要送去鬼哭林?”
“没错。”
“交给谁?”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也不知道。”
“嗯?”
顾士一愣:“感觉你话里有话,看在我今天帮你挡住了白玉京的人的份上,要不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凡看了他两眼,忽然笑了笑:“也罢......”
反正闲着也是无趣,这人在这里坐着,陈凡也不能休息。
与其如此,还不如闲聊两句。
他索性就将那天晚上,血玉蝉的人过来将这玉虚经蛮不讲理的交给了长风镖局的事情,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
当然,隐去血玉蝉不提,一些关键的信息也不能告诉他。
不过绕如此是,顾士也是听的连连点头:“这么看来,你们是被算计了......这玉虚经,可不是什么好路数啊?这种东西拿在手上,你这
一路怕是波折颇多。
“不过也不对劲啊......长风镖局在此之前,名声不显。什么人会为了对付你们,耗费如此心血?真真让人想不通......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没有告诉我?”
“是。”
陈凡点了点头。
“什么事?”
顾士满脸好奇。
“知道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吗?”
“为什么啊?”
“因为我不想告诉你......”
陈凡嘴角一抽:“白玉京的人被你挡下了,现在你也把这张饼吃了,咱们两个就算是互不相欠了......山高水长,后会有期吧。”
“好,后会有期!”
顾士对着陈凡抱拳。
然后两个人谁都没动。
陈凡的眸光泛起冷茫,杀机流转。
顾士拎起自己那盏灯,噌的一下窜了起来,一
步之间,就已经到了三丈之外:
“走就走,这么凶做什么?”
说完之后,嗖嗖之间,就没了影子。
陈凡扬了扬眉,轻轻摇头,抬头之间,飞身到了树梢之上。
盘膝而坐,开始打坐运功。
这一夜无话,转眼已经到了翌日清晨。
陈凡翻身从树上下来,抖了抖身上积攒了一夜的积雪。
篝火成灰,他只能重新又起了一团,温热了食物吃完了之后,这才翻身继续上马。
接下来的路途不会很好走,前面多山川险地,素来有绿林中人盘踞其中。
若是往西的话,说不得还有西山双雄给的牌面,怎么说也有三分面子。
可惜,这一趟是往南的。
陈凡轻轻摇头,双腿一夹马腹,策马上路。
如此不过半日的光景,就已经来到了一处险道,陈凡纵马狂奔,远远地就看到了一行人正在路上。
只不过到了跟前之后,却是眉头微微扬起。
这些人光是看面目行装,便知道不是寻常人物。
尤其是当中一人,身材魁梧,乱发如戗,面目赤红,在他的一侧还放着一杆长戟。
这样的人,仅仅只是站在这里,就会给人一种凶恶的感觉。
然而此人却不会......因为,他现如今正双手被人反绑,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不仅仅是他,连带着他身边的人,全都被如此对待。
陈凡策马到了跟前,仔细检查了一下周围并没有其他人隐藏,这才有些好奇的看了看这人。
这人听到马蹄声,浑身一个劲的颤抖......然而明显是被人点了穴道,纵然是颤抖,却是半点动弹不得。
陈凡笑了笑,随手凌空一点,用的却是葵花点穴手中的手法。
这汉子哑穴顿时被解开,连忙说道:“来者何人?”
“长风镖局陈凡。”
陈凡没有隐藏的意思,只是好奇:“你们这是怎么了?”
“长风镖局陈凡......身怀玉虚经的陈凡?”
那汉子一愣,继而勃然大怒:“还问我们是怎么了?咱们弟兄虽然在这里营生,也听说过你陈凡身怀玉虚经,试图前往鬼哭林。却从未将主意打在你的身上......你,你岂能指使旁人将咱们弟兄尽数点倒,然后绑在这里?
“如今,你还问我们怎么了?如此揶揄戏耍,岂是将咱们弟兄当成了好相与的了?有本事,干脆杀了咱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