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微小的口子,然后对着躺在病床上的青年的嘴巴就递了过去,但手在半路上突然又转回了过来。
“唉,这样可不行,这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刘昊这一世的英名估计又得玩完!”
随后想了想,在角落的一个桌子上拿起一个小瓷杯,将自己的血滴进了这个杯中,但此时刘昊的血已是有些凝固了,终于费了不少事,硬是挤出了一滴。
趁着血还未干,连忙将瓷杯送到这个青年的嘴部,但哪曾想这滴血还不等流到倒立的瓷杯口部,已然是干凝的状态了。
刘昊无奈,又拿起手术刀,对着小手指又划了一下,然后将这滴血又滴入杯中,送到此人嘴边,再次倒立,再次滑下,再次干凝。
“唉。”刘昊心下郁闷,没办法只能重新划口。这回刘昊多了个心眼,那就是划的大一点,哪曾想这回是划的大了,血竟然是哗哗的从小手指的伤口处往外流。
终于用瓷杯接了一些,然后顺利地送入了这个男青年的嘴中。
“唉,这都有十滴血了吧!唉,未战先流血,也不知是不是好兆头啊!”刘昊苦笑。
正当刘昊还在郁闷之时,那个青年似是动了一下。
刘昊急忙看去,但见这个青年的脸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本是苍白如纸的状态迅速变得红润起来,不消片刻,已然睁开眼来。
“先生,您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