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一种难言的苦涩。 “非战之罪,亦不是我常胜妒贤,乃形势所趋,不得已而为之。” “军师能否细说……” 常胜垂下目光,摇了摇头,“你便与我一起,听天命罢。” …… “你是洞犊人?我听说,燕州外的洞犊人,最擅长厌胜之术,以咒杀人。”长风呼啸的壶州边境,一个边民大汉,有些害怕地转过头,看着身边,另一个脸庞瘦削的男子。 北面的厌胜术,和南方的养蛊术,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男子顿了顿,咧嘴露出笑容,“你讲错了,我可不是洞犊老巫,我是燕人,一直跟着太叔先生保护边民的。” “你先前跪拜的姿势,有些太像了。嘿嘿,真是洞犊人的话,听人说只要接近,便有机会下手的。这手段儿,啧啧,许久没人见过了。” 男子又是一笑,沉默着不再作答。他垂下手,摸了摸腰下的包袱,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脸上露出清冷的神色。 在这二人的面前。 此时的太叔义,迎着吹来的风,身上的文士袍,一下子鼓了起来。在他的身后,已经聚起了近两百人。 当然,亦有铁刑台的人,一直追着他们来杀。 太叔义转过目光,看了看长阳的方向,心底不仅有疑惑,更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