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以后真吃成了胖子,我可抱不动了。” “徐郎,他前几日趁我睡着,还偷偷跑入厨堂找喜娘,哭着让喜娘煮了一碗鱼羹。” “昨天,他没银子买糖葫芦了,骗了司虎一把碎银子。” “骗了司虎?”徐牧怔了怔。 背上的徐桥,急忙开口力争,“司虎叔叔和我玩数石子,我是赢的,不是骗的。” “那你为啥不找其他人?” “虎叔叔最容易赢。” “媳妇,徐桥说的挺有道理啊。” 姜采薇脸色无奈,抬头又看了看徐桥,终归是懒得说了。 “入屋吧,外头风冷。瞧着你,等得手儿都冻了。” 徐牧揉了揉姜采薇的手,心头温暖。有时候,他要的东西并不多,但在先前,偏偏是这样的乱世,无法给予。所以,他只能想办法去争了。 “明天把小婉和徐凤叫来,咱们一家五口,该吃个家宴了。对了,还有司虎那边,听说鸾羽怀孕,这小子每天眼巴巴地守着,估计要馋死了。还有长弓,年纪也不小了,媳妇你要有合适的,给他说一门亲事。” “徐郎放心,我这几天留意一下。” “爹,还有三个爷爷。” “当然,明天也一起喊过来,老军师和你狗福哥哥,也不能少。” “二愣子他们喊不喊?” “徐桥,二愣子是谁?” “我的金刀护卫,昨天刚封的,他拿了家里的两碗肉丸,一直在求我呢。” “不喊了,再喊就坐不下了……徐桥,你双腿怎的这么冻?” “不对,采薇,是不是下雨了?” “徐郎……徐桥他又遗尿了。” 徐牧怔了怔回头。 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好大儿,已经连滚带爬地跳了下来,哈赤哈赤地往前后院跑,一边跑还一边哭喊。 “爹,虎叔叔昨天请我吃的羊肉串子,肯定是不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