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恭候总舵主!” 几番的命令之下,原本绷着一股死志的两千余义军,循着上官述的命令,开始往后退却。 在退却途中,东陵军远射的飞矢,亦射死了几十人。 每个侠儿义军,都目眦欲裂。但并未抗命,各自拿着武器,等待自家总舵主到来,再重重地反戈一击。 …… 四千余人的骑营,在官道上卷起阵阵的尘烟。 “杀啊!” 铁蹄踏过,临时堆出来的拒马,并无太大的作用,只阻了不到十匹,便被快被撞散。 “射死他们!” 挡路的飞矢,算准了距离之后,密密麻麻地交织,从天空阵阵打乱。有中箭的骑卒,在马失前蹄之后,重重地翻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但更多的是,是一往无前的骑卒,由于东莱军制内,并没有配备长枪,只得听从徐牧的命令,骑马掠过之时,挥起了手里的长刀。 “凿穿!” 乓。 随着最后一座拒马被撞翻,挡路的几哨东陵军,一下子被杀得斗志尽失,纷纷往官路两边遁逃。 “主公,已经不远了!” 徐牧抬起头,目测着前方的距离。这一次,算得上凶险异常。身为主将,本不该涉险其中。但现在的局势,马匹不足,骑行之阵,需要他来指挥,方能发挥最大的威力。 没有覆面盔,没有重甲,连制式的长枪都没有。但此时,跟着徐牧一路杀过来的四千余骑兵,不管是蜀卒,还是东莱士卒,满脸都尽是萧杀之色。 北人善马,南人善船。却偏偏,这位西蜀的王,带着他们,打了一场壮烈凶悍的骑战。 “骑营突击!”一个西蜀骑营裨将,抬刀怒喊。 “突击!” 在裨将的身后,伴随着的,亦响起了阵阵的喊杀之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