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羽夫人,也带着不少平蛮营的好汉,悄悄靠了过来。 “我徐牧,这一生唯三件快事,其一斩奸相,其二拒北狄。其三——” 徐牧顿了顿,面向周围的目光。 “其三,从渡襄江的时候起,我与诸位一样,同是蜀人。” “无论入蜀的徐家军,蜀南的百姓,或是平蛮营的好汉们,都同样是蜀人。” “愿君南行,行至蜀苍。” “峪关百里,襄水茫茫。” 徐牧低吟浅唱。上一世在KTV,能唱哭八个公主的苦情歌喉,无疑成了加分项。 不多时,狼谷的四周围,都响起了唱蜀辞的声音,久久回荡山谷,萦绕不绝。 “既是蜀人,同是蜀人。这桥自今日起,便叫蜀人桥,如何?” 即便有人有粮,但融不入蜀州,有朝一日,终归会嫌隙横生,衍生成大祸。 比如东汉末,刘大耳的荆州派和益州派,利益不同,分化严重。 徐牧的打算很简单,最起码,在创业之初的时候,这种事情,还是能免则免。 “蜀人桥!” “请石匠雕字。” 狼谷里,无数的百姓,甚至是平蛮营的人,眼神都变得微微激荡起来。 …… 直至天色昏黄,第一批过蜀人桥的五千士卒,终归是有惊无险,在于文的带领下,奔赴入了蜀南。 在后面的时间里,不仅会有更多的士卒,另外,诸如粮草和器甲之类的辎重,也会一起运送过来。 攻打巴南郡的事情,由于石桥的提前竣工,只等一个时机,便开始往东面的深山行军。 蜀南,永南郡的郡守府里。 徐牧,于文,窦通,以及平蛮营的鸾羽夫人,都坐在椅子上,认真看着面前的地图。 烛光摇曳,几人的脸庞上,都露出了一种期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