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受害者苗苗家附近的一家早餐店,这家小店虽然简朴却充满人间烟火气。他们各自点了几份热腾腾的豆浆、油条和包子,坐在角落里低声讨论着案情。
孙文斌与许昭阳还在反复琢磨那些看似无关联的线索,试图从中找出一丝可能被忽视的联系。江淮则低着头吃着早点,暗自琢磨着案情和已有的线索。
正当他们陷入沉思之际,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从旁边经过,他边吃着手中的煎饼果子,边不住地摇头叹息:“唉,那个苗苗真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那天早上,还见到她来买早点,怎么就碰上了这样的恶事呢?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哦!”这番话引起了江淮的注意,他警觉地望向老者。
江淮放下手中的筷子,礼貌地向老者询问道:“大叔,苗苗经常会来这里呢?您对苗苗很了解吗?她平时都是个怎样的孩子?”老者见有人问起,便停下了脚步,他是这家早餐店的老板,对周围邻里的情况颇为熟悉。
“你们是警察吧!我在这开店二十几年了,看着苗苗出生,然后长大,她可真是个好孩子啊!今年才刚满八岁,她爸爸妈妈也是老实本分的人,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事?”老者边回忆边感慨,“说到这个,我记得大概14年前吧,在我们隔壁市也发生过类似的女子被杀案件,当时也是弄得人心惶惶,凶手至今未找到。你们警察同志要加把劲啊,别让这种悲剧再重演。让老百姓也能安心过日子哦!”
江淮听闻此言,心中一动,敏锐地捕捉到一个可能的关键信息。他快速记录下这一情况,并与孙文斌、许昭阳交换了眼神,显然他们都意识到了新发现的线索或许能为破案打开新的突破口。
江淮听到老者的话,眉头紧锁,追问详情:“大叔,您能具体描述一下14年前的那些案件吗?受害者都有哪些共同点?和苗苗的案子一样么?”
老者喝了一口豆浆,回忆起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唉,那时候的事啊,我记得不太清楚细节了。只知道隔壁市连续有好几位姑娘被人发现死在自己家里,都是裸体状态,身上都有明显遭受折磨的痕迹,手段残忍得让人不寒而栗。当时我们这边的人晚上也都不敢出门,都害怕下一个会是自己。我妹妹刚好在隔壁市读大学,每次打电话回家都哭着说害怕,弄得全家人心惶惶。”
许昭阳听罢,立刻捕捉到这一重要信息,他急切地看向孙文斌:“如果这些案件真的存在相似性,那我们有必要立即与隔壁市警方取得联系,查阅他们当年未破获的相关悬案卷宗,或许能找到一些关联。”
孙文斌点头赞同,他知道这是一个重要的突破点,但调动其他城市的档案需要局里领导的支持和协调。“好的,这个线索很重要,我马上回局里跟领导汇报并请求协助。咱们先把这些信息记录下来,然后尽快赶回去。”说完,孙文斌放下了手中的包子,三人没来得及吃完早餐就迅速起身。
老者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也暗自希望自己的记忆能够帮助解开这起新的悲剧之谜。
江淮转身向老者道谢:“谢谢您提供的宝贵线索,我们会尽全力调查清楚这件事的。”随后,他们三人匆忙离开了早餐店,向着公安局的方向疾驰而去。
孙文斌匆匆走进公安局大楼,留下江淮和许昭阳在车里等候。车内氛围一时变得有些安静,许昭阳望着窗外,突然好奇地打破了沉寂:“江淮,你和孙文斌关系怎么样?我记得你们大学时是上下铺的兄弟,感情应该很深厚吧?”
江淮并未立刻回答,而是略微沉思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轻轻点了点头。他没有直接回应这个问题,显然是不想让私人情感影响到当前的工作状态。
他岔开话题,说:“确实,我和文斌是老同学,不过现在更需要关心的是他能否成功说服局里领导同意我们调取隔壁市的悬案卷宗。毕竟跨区域调查并非易事,需要得到上级的批准和支持。”
许昭阳见状,理解地点点头,不再追问他们的私交,而是顺着江淮的话题继续深入探讨案情:“嗯,你说得对,如果那个老者提供的线索准确无误,那么这些旧案极有可能与我们现在处理的案件存在关联。但愿孙警官能顺利取得领导的同意,那样我们就能尽快找到更多有价值的线索了。”
两人在车上一边等待孙文斌的消息,一边就案件细节展开进一步讨论。
孙文斌快步回到车上,脸色显得有些严肃但又带着一丝坚决。
他告诉江淮和许昭阳:“局里领导对此事相当重视,不过他们需要时间讨论并协调资源,最快也要等到下午才能给出确切答复。即便同意我们调取隔壁市的悬案卷宗,按照常规程序,我们也无法立刻拿到这些档案。”
听到这里,许昭阳不禁面露焦急之色,他急切地追问:“那我们岂不是又要耽误时间?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尽快获取那些卷宗信息?”
孙文斌沉稳地回应道:“目前来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我们亲自去一趟隔壁市,到当地的公安局查阅卷宗。虽然路途稍显曲折,但这已是最快捷的方式了。”
江淮深思熟虑后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建议:“这样吧,孙队,你现在在局里继续跟进这件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