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过了,不过这人确实极为普通,听说而今还被赶出了家门,落了个破败境地。”
“那确实也是误了沈姑娘。”
宁楚楚对这事没啥兴趣便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忽然俯过了身子,神秘兮兮的对钟离若水说道:“刚才我倒是遇见了一个少年,他随口对上了你出的这对联,我听了觉得极好,你要不要听听?”
“摸样儿怎样?”
“生的还算是英俊,关键是他身上流露出的那股子气质……怎么说呢?十七八岁的年纪,却偏偏有着一股七八十岁的老成……嗯,也不能说是老成,有些看不透。”
“你也看不透?”
“嗯,我也没有将他看透。”
“好呀,这样的人才有趣,哪像程家那小子,肤浅!他那对联是怎样的?”
“你听好了!”
宁楚楚清了清嗓子,极为慎重的将那对联给吟诵了出来:
“眼里有尘天下窄,胸中无事一床宽。”
“你觉得如何?”
钟离若水沉吟片刻眼睛一亮:
“……当为上宾,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