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想?”
“是,我想道德绑架,嗯,这词是这么说吧?”
“用在这里有些勉强,但我能懂您的意思。”
“他人肯定没有死,说不定就在哪个角落旮旯里藏着,所以我们这时候动起来,动静越大他就越难受,而他这个人一点难受了,就得想方设法还情。
与其抱着走到哪看哪的心态去弗雷尔卓德吃冰碴子,还不如在这里鼓动些动静出来,让那个在这里耕耘了几百年的情报贩子把他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
那位皇帝或许是废了很多功夫还夹杂着好运才抓到了一个教徒,但我相信玛库尔勒对那个教派肯定有了解!”
“你说得很有道理!”
南柯附和道。
能不去吃冰碴子话,谁愿意去吃呢?
“但是我们该怎么鼓动出大动静呢?”南柯问道。
“我们不是有令牌么?”
“令牌?”
南柯低下头看向手中的令牌。
而这时弗拉基米尔站起来,从南柯手里拿过令牌,仔细观察了一下,挂着灿烂的笑容道:
“我大概能猜出那位皇帝把它交给你,但又不特意说明它是什么东西,肯定是打着占便宜的主意的;
但依照我们对他的了解,哪怕这个便宜没占成,他也绝对不会把自己给出去的东西再收回去。”
“它是什么来头?”
“拿着它几乎等同于阿兹尔亲临,嘿,知道这个东西的人哪怕是在一千多年前也没多少,但那位皇帝肯定想不到,我的某个痴迷恕瑞玛的文化和强大的祖宗,在恕瑞玛覆灭后自己仿造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