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瀚启又问了一些具体事项,夏优表示自己也不是太清楚,两人对话就到此为止了。
徐瀚启去刷碗,夏优跑去阳台,把之前放在阳台沙发上原主之前念护校的书找出来。
既然决定去当个护士,那就好好干。
虽然还有不到一个星期, 但是夏优还是想把书看一遍。
也不知道到时候大伙都是什么水平,万一自己考个倒数第一就丢人丢大发了。
夏优万万没想到一语成谶了。
天开始暗下来了,夏优想着趁今晚把需要带的东西列一个单子,准备好,剩下的几天安心学习。
夏优把自己觉得该带的东西洋洋洒洒写了大半篇,小到针线大到换洗的床单,夏优把能列上的全列上了。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
徐瀚启已经把家里地都拖完了,夏优赶忙拿着本跑出去。
“徐瀚启,你看看我写的这些,我总感觉忘记带了点什么。”
徐瀚启仔细的看着夏优递过来的本子。
夏优以为徐瀚启正在思考自己该带什么完全没多想,徐瀚启看着夏优与之前相差过大的字迹若有所思。
“你个人用品带了么?”徐瀚启脸有点热。
“带了啊。这不都是我的个人用品吗!”夏优想也没想的回答道,自己写的不都是自己的个人物品么。
“那你多带点钱吧,海军部队出门没多远就有供销社。”
夏优想自己倒是想多带点钱,不用还啊!欠钱的日子不好过,夏优可不准备再欠更多钱把欠债日子延长。
想起自己欠徐瀚启钱还得好几个月才能还清,夏优狗腿地对徐瀚启说:“徐瀚启,你把你的军绿色大裤衩子都拿出来。”
说完就去缝纫机旁边的小竹筐里扒拉松紧带,根本没有注意到徐瀚启耳朵悄悄染上了红色。
徐瀚启一如既往的听话。
夏优照着之前给徐瀚启做睡裤的尺寸裁着松紧带,看着徐瀚启拿出来两条崭新的军绿色大裤衩,拿起一条,夏优头也没抬,“这不是新的么,你之前穿的那个呢,也拿出来啊。”
俩人在一起住着,虽然不住在一张床上,洗的衣服晾在那里还是一目了然的。
自从张婶子把剩下的布料裁出两个短裤,夏优给徐瀚启做好以后,徐瀚启基本上都没怎么穿过统一发的军绿色大裤衩。
夏优摸着手里粗糙的布料,本来以为自己给徐瀚启做完短裤,徐瀚启就不用穿原来的了,也就忘了给军绿大裤衩缝松紧带这回事儿了。
下午跟张婶子闲聊时候得知,部队有时候要求统一着装,尤其有游泳训练时候还得穿。
想着对徐瀚启的愧欠,赶紧尽自己力所能及给弥补一下吧。
夏优脑子里想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不一会儿就把两条新的军绿色大裤衩缝上了松紧带。
夏优做针线活的时候,徐瀚启拿着找出来的旧短裤坐在沙发上看着夏优。
夏优把手上的活忙完,就找徐瀚启,徐瀚启虽然不好意思还是把穿旧的短裤递给夏优了。
十几岁就离家去军校念书,这么多年,徐瀚启也会一些针线活。平时衣服袜子坏了都是自己缝的。平时训练也看见战友裤子上缝了松紧带。
但是徐瀚启觉得系带也没什么不方便,游泳时候反而不容易掉,穿了那么多年,自己也没出现过解不开的情况。
上次被夏优撞见属实是因为后背有伤行动不便。
但是夏优能细心的给自己做这些,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虽然夏优从那天去宿舍找自己开始行为就时不时有些异样,但夏优整体上还是没有出大格的。既然自己把人娶回家就一定要对她负责。
后来细想那天的事情,自己也是有责任的。
两人那天都不正常,夏优开门进来看见是自己显然是想走的。谁知道摔了看着很重的一跤,起来以后就直奔自己,开始是自己考量夏优摔了头不敢推开她,但是夏优伸手扯自己短裤上的绳的时候,自己是真没推动她。
再后来夏优的一系列动作就让自己根本没力气动手了。
想到这里徐瀚启又有点自责,还是自己自制力差,要不不可能出这档子事儿。
自己表示跟夏优结婚,夏优也没有拒绝。
自从跟自己结婚,夏优也没有再提东子的事。
至于传到自己耳朵里,夏优对曾宴东爱而不得的,为了气曾宴东转身嫁给自己吗,其实还是心里有曾宴东这种话完全子虚乌有。
既然夏优选择跟自己过,自己就一定要照顾好夏优。
徐瀚启这边大人不计小人过,把夏优的责任硬是扯过一半自己背锅。
夏优随手展开了徐瀚启洗的有些发旧的军绿色大裤衩。
腰间系带因为使用时间有点长而过于丝滑,夏优不住感慨这种丝滑的感觉怎么异常熟悉。
当夏优缝好松紧带开始剪线头时,夏优终于想起这种诡异的丝滑感到底哪来的了。
那天的记忆跟小电影一样在夏优脑海里乍然开来。
那天的点点滴滴夏优全都想起来了!
夏优想自己是真该死啊, 神他妈握不住方向盘!握不住的那是方向盘吗!